“小孩子是小，但她听得到呀，我们凝娃子呀，就是害羞了。”霍奶奶才不管，在她看来，小姑娘忽然间闭上眼睛就是害羞。

可是霍水凝全程黑着脸，愣是不睁开眼睛。

心里郁闷的很，她都不明白这古人是怎么想的，她才多大，就定娃娃亲。

她记得，历史书上说八十年代的时候国家不允许定娃娃亲，可这不按历史来。

架空文。

太可恶了。

“巧娃子，你也是小孩子，你告诉霍奶奶，小孩子听不听得懂话呢？”

“听得懂。”乾骁一到这里，伸着脖子，恨不得变成长颈鹿一样，两只眼珠子一直盯着霍水凝。

霍奶奶看的心里更加喜欢，蹲下来，还亲切的问，“巧娃子，你媳妇漂亮吗？”

霍水凝：“……”

媳妇？奶奶，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忍。

“漂亮。”

乾骁紧绷的小脸舒展开来，可爱的不像冰冷冷的小屁孩。

“来，你摸一摸，你媳妇的小脸蛋呀，就像那剥了皮的鸡蛋，白白嫩嫩的，你喜不喜欢啊？”霍奶奶握着乾骁的手放在霍水凝的脸上。

霍水凝：“……”

小涩狼，你你你竟敢欺负我，还吃我豆腐。

我一定要告诉我哥，把你打得五体投地。

“好滑。”

乾骁小爪抓了抓，粉嘟嘟的肉肉像是白面一样，乾骁捏了又捏。

“……”

霍水凝小脸蛋不舒服的扭了扭，她很不喜欢触摸，可是更不想睁开眼。

心里恨的牙痒痒。

“好滑好滑，感觉比水嫩嫩的豆腐还要好吃的样子。”乾骁巴啧啧的，唾沫星子都喷到霍水凝脸上。

“！！！”

刹那间，霍水凝心里一万个草尼玛在青青草原奔跑。

霍奶奶还觉得不够似的，又摸着乾骁的手放在霍水凝嘴巴那里，“巧娃子，这里呀，可是比嫩豆腐还要好吃，但是你要长大之后才能吃，知不知道呀？”

“嗯嗯。”

乾骁的小爪捏捏，“红红的，一地比水嫩嫩的白豆腐还要好吃。”

霍水凝：“……”

喂喂喂，小屁孩，君子动口不动手，奶奶，你看看你，哪有人这样赶着鸭子似的把小姑娘嫁出去。

是不是亲奶奶啊，怎么还让外人吃人家的豆腐，也不知道防狼，也不怕豺狼虎豹，把你亲亲宝贝孙女儿一口吃掉。

“巧娃子，你再摸一奶的。”霍奶奶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乾骁皱眉。

“奶奶的脸是不是摸起来很粗糙？像地上的石子一样割手？”

“嗯。”

乾骁看了看霍水凝，又看了看霍奶奶，之后点点头。

“奶奶的脸之所以像是小石子一样割手，都是你霍爷爷太穷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所以奶奶的脸就变成这样了。”

霍奶奶虽然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可是霍水凝莫名的感觉到她的苦。

霍水凝睁开眼睛，认认真真的端详起霍奶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