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野突然就有些垂头丧气地站定在贝恬蕊的面前,“你家人对我的态度,变化的很突然,你的态度,转变的也很突然,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真的很想问你,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前几天就回答过你啊,这主要啊,还不是陛下的态度变了吗?咱们两家,稍微远离一些,对彼此,都是有好处的。”
“只是稍微远离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巴不得我就此远离才好呢。”
“你究竟会不会远离,这个,我们说的不算,各国关系本就不稳,这战事一起,你是否远离,能决定的,就只有陛下了。”
“你们大族老一脉的能力有多大,我还是知晓的。”
“如今,你所窥见的,也只不过比普通人要多上那么一点点,即便是我,也没瞧见全貌呢。外头过于神话了,这其中,也应该有陛下的功劳吧,毕竟,每一任陛下,都有想把我们千刀万剐的心呢。这捧得越高才能摔得越惨烈嘛”
“陛下,应该没有那么蠢。”
“这话可不许在外头说,”贝恬蕊提醒道,“隔墙有耳。”
“只因,听的是你……”
贝恬蕊笑了笑,“总之,得防患于未然。”
萧南野眼中有些失落,“我心里明白,你说的并不都是真话,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罢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总有一天,我会自己找出这个原因的。”
找出来了,又如何呢?
贝恬蕊心中叹息着,若真是如猜测那般,萧南野找出原因的时候,便也是他离开的时候吧,一旦离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哪儿还有什么以后啊。
两人都将这个话题揭过,时不时的聊上几句,仿佛这一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又走了一会儿,贝恬蕊看着面前的那道木门,“你这是将我领到客栈的后门了?”
“嗯,后头的柴房和羊圈里,不是还住了一些人嘛?贞娘把前后两边的通道给堵上了,所以得绕到这后头。”
“你可当真是个行动派啊,这就要开始找那奸细了?”
“找找看嘛”
“带我来,不合适吧,总不能让我看这么多男人脱衣服……”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在萧南野的瞪视中,贝恬蕊吐了吐舌头。
萧南野无奈地叹了句,“是借你的鼻子一用,那些士兵的味道,你已经闻过了,如果能在这后院的人身上,闻到军营中的类似味道。也就大概能锁定住那个奸细。”
听了这话,贝恬蕊立马皱起了鼻子,“南将军,就是把我的狗使呢?”
“呃……”萧南野略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真没这么想,就是,就是想尽快将那人给找着。”
“我那鼻子忒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味儿串的,会熏死我的!”贝恬蕊抗议道。
“呃,是我考虑不周了,”萧南野拉住贝恬蕊就想离开。
贝恬蕊倒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怎么不让我去闻前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