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挑眉,只露了点头发出来。
光是那缕头发,苏遇安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嚣张和不屑。
过分!
他瘪瘪嘴,“什么时候能像我一样大方?”
“呵,你提前用上墓地,我就不收墓地钱。”
苏遇安微微一笑:“我谢谢你。”
他站在班级门口,看到楼下巡视的校长,脸色变了变,“行了,等我回去再说,群里要是知道你没死,指定炸翻天,我这边有点事。”
校长能站在那里唾沫横飞的对人道德教育两个小时,还不带任何停顿,上个星期苏遇安才被请到校长室喝了杯茶,实在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长腿一迈,转身就进了教室。
温灼好笑的勾唇,退出了聊软。
夜幕悄悄降临,祠堂四周万籁俱寂,温灼依旧保持着二郎腿的坐姿,就这么慵慵懒懒的靠在那,闭目养神。
管事透过窗户看到她正闭着眼,吓得脸色巨变,朝对面黑漆漆的房里看了看,她咬紧牙齿,吱的一声打开门,小心翼翼跑进大殿。
她都这么说了,二小姐怎么心还这么大,在大殿里睡着了!
睡就睡吧,还不关门!
踏进大殿,管事缓缓把门合上,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连忙将一旁的灯关上。
四周陷入无尽的黑。
唯有牌位前的蜡烛忽明忽暗的闪着,风吹进大殿,熄灭了最后一丝光亮。
就在这时,右院门被人从里面砰的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