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的是,这孩子的心思太过深沉,她用了八年的时间,也没能让她彻底的敞开心扉。
宁嗣音转过身,仰起头,对着陆景庭那张冷着的脸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对着我多笑笑,可惜了啊!”
从未被谁支配过的陆景庭,对她的肆意妄为,有些微恼:“你当自己是谁?”
哪料她笑的一脸灿烂,没脸没皮抱着他腰说:“我是你的小宝贝啊!”
陆景庭薄唇边浮过优雅的笑:“坐好!小宝贝还梳不梳头了?”
宁嗣音开心的笑了,乖乖的坐好,从镜子里,看着这个一举一动都呈现着高贵的男人。
他笑起来真好看,像漫天桃花纷飞,像一坛陈年佳酿,看的人迷了眼,看的人沉醉。
这么好看的人,还这么心灵手巧,很快就给她挽了一个漂亮的公主发型。
齐的空气刘海,前面是一缕鱼骨辫的小辫子,披散着的头发,完全出乎她意料。
好看是好看,就好像有点束手束脚。
宁嗣音拿着镜子端详着:“陆先生,你是不是经常给你前妻梳头?”
陆景庭还没完全消气:“嗯。”
实际他一年跟曲婉瑜在一起的天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要不是因为稻香村的旅游景区工程,曲家也跟了项目,估计都没什么交集。
宁嗣音顿时就不高兴了,噔的一声放下镜子:“难怪梳这么丑!不好看,我要自己梳!”
说着,置气的就要去把头发拆散。
陆景庭一把握住了她手:“傻子!”
宁嗣音挣扎的要把手缩回来:“你全家才都是傻子!”
陆景庭眼里有着不悦:“静静,你以后要再这样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宁嗣音瘪瘪嘴:“你傻!”
小姑娘的示弱也总是带着攻击性,陆景庭颇有些无奈:“我跟曲婉瑜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宁嗣音眼睑微垂,眸子转了两下:“我,我能清楚什么?”
“少装蒜!”
说起来,陆景庭是真的生气。
要不是因为这件事,她母亲的死,他也不会那么深信不疑是她做的,沉声道:
“你呢,小小年纪,就一肚子歪门邪道的心思,她是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不爱惜自己!她要是让你爬的是一个都能当你爷爷男人的床,你是不是也跟着就爬上去了?”
呃!他居然还真知道这件事!
宁嗣音揪了下耳朵:“考虑一下吧!”
这纨绔不化的回答,简直能把人气活了。
陆景庭也不用她自己揪耳朵,一把拧住她肉肉的耳垂,宁嗣音张牙舞爪的抵抗:
“嘶,疼,你松手!”
陆景庭语气严厉的训道:“你还知道疼就对了,没点骨气,书也没少读,没听过不为五斗米折腰吗?”
宁嗣音扒拉着他反驳:“那是嫌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