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难道不应该让自己和房遗爱打一架么?
韩元略带不满的拍了拍手。
兔崽子,跟你爹一个德行。
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就算您打我我也不服气!”程处弼往后退了几步,估算了一下距离,再次挺起胸口仰着头看着韩元道。
“呵”
韩元顿时被气笑了起来。
“行,既然这样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我就问你们两人一人一个问题。谁要是答出来了,谁就是班长。”
“行。”程处弼这才点了点头。
自己还不信了,自己在家的时候,自己娘天天夸自己聪明。
房遗爱则是有些担忧的看了韩元一眼。
这要完蛋啊!
早知道会有今天,自己当初就该多看点书。
韩元戏虐的看了程处弼一眼,小兔崽子,既然你这么刚,那就让你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房遗爱,来我问你,这里是大唐的都城叫什么?”
房遗爱先是一愣,随后立马答道,“长安!”
“答对了!”韩元笑呵呵的摸了摸房遗爱的脑袋,如同摸狗的脑袋一样。
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站的笔直的程处弼身上,“来,老程家的傻...咳咳,公子。”
“大唐疆域有多大,具体数字。”
程处弼先是一愣,随后皱起了眉头,一脸纠结的思索了起来。
“不着急,你先站一边想,想完了告诉我。”韩元嘿嘿一笑,看着程处弼那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露出了奸商的笑容。
让你皮,让你老爹坑我,活该!
众人:“......”
“咳咳咳”房玄龄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一脸黑线的望着韩元。
尼玛,就算你偏袒自己的儿子,也不能这么明显吧?
“果然,还是玄龄和韩元的关系好啊!”长孙无忌略带酸味的挤兑了一句。
“是啊,在下佩服。”杜如晦也拱了拱手说道。
房玄龄:“......”
尼玛,自己也想反驳啊。
可关键,自己压根没有底气反驳啊!
“看到了没有,今日我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适应环境。”做完这一期的韩元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一脸的蒙圈。
可是,很快杜如晦等人就反应了过来。
我悟了呀!
这是在教导他们生存之道。
这还真是一场别具一格的教学。
啧啧,这就是新学啊。
不愧是能从陛下手里拿爵位的学问。
就连李二脸上也多了几分的笑容,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韩元偷偷瞥了众人一眼,发现众人一脸的满意这才松了一口气。
方才那话只是一时灵机一动出现的。
自己单纯的就是不想给他们上课了。
讲课多累啊,就算是随便讲讲也要半个小时,自己都饿了。
既然他们喜欢联想,那就随便联想去吧,
说不定就脑补了齐全了。
“先生,那我还是班长吗?”房遗爱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后,再次抬起头看着韩元说道。
韩元愣了一下,心中竟然有些佩服起了房遗爱。
这小子到底是傻啊,还是真的勇啊!
“好,班长还是你的,放心没人跟你抢的!”韩元笑呵呵的摸了摸房遗爱的脑门,随后便坐了下来。
“好耶。”房遗爱听到从韩元口中的话,顿时兴奋了起来。
连忙小跑来到韩元的身边给韩元端茶倒水了起来,还一脸献媚的说道,“先生,您累不累,我给您捏捏肩膀。”
“先生您渴不渴,我给您端茶。”
韩元看着房遗爱溜须拍马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的感叹了起来。
自己说呢,为何以前老师总喜欢让那些人当班长,原来拍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咳咳,房遗爱啊,你以后必成大器。”韩元接过房遗爱的茶盏,微微点头道。
瞧着自家儿子那一副谄媚的奸臣模样,房玄龄心里都有打死他的冲动了。
这狗东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房玄龄一世的英明全部毁在了你身上。
李二望着房遗爱那模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着房玄龄那黑脸,调侃道,“玄龄啊,你这儿子教导的可以。”
房玄龄:“......”
“是啊,我自愧不如啊,这班长我儿子不配当啊!”长孙无忌摸着胡子顿时笑了起来。
“啧啧,玄龄兄,你这教导孩子还真有一手。我佩服啊!”杜如晦也凑起了热闹拱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房玄龄望着那跑前忙后伺候韩元的房遗爱眼神中满是杀气。
兔崽子等着,回去老子非打死你!
即便让你娘揪着我揍一顿,你这一顿也跑不了了!
我房玄龄就不要一点脸吗?
杜荷一脸不屑的看着房遗爱。
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溜须拍马的人了。
什么东西。
杜荷从袖口掏出了一份字画,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先生,这是我送您的一点礼物。这可是挂在我爹书房的东西,我爹跟看宝贝似的。”
嗯?
韩元顿时一愣,随后接过那字画打开一看。
啧啧。
阎立本的画。
不过这玩意子自己好像在后世见到过,当年可是卖出了一个不菲的价格。
虽然吧,阎立本是自己徒弟,但是呢,这画自己不嫌弃多。
“嗯,不错,不错。”韩元将手里的画递给了一旁的侍女。
“以后你就是副班长了。”
杜荷听到这话双眼只冒光,顿时兴奋了起来。
“多谢先生。”
“好好干,我看好你啊”韩元笑呵呵的拍了拍杜荷的脑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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