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儿你难道不清楚?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言知乐果断结束通话,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只一次性手套。
这手套是早上出门前周太太塞她口袋的。
现在看来,周太太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
她戴上手套,弯腰将脚边的烟蒂捏起,顺势又把它包在手套里,揣进裤兜。
转身,她又回到安保室。
这里的保安大叔言知乐认识,是井研的父亲。
“井伯,借您地盘我等个人。”
“什么地盘不地盘的,你不嫌弃我这儿又乱又脏就好。”
井伯递给她一个小凳子,“我听小研说你谈恋爱了,是早上送你来的那个小伙子吗?”
言知乐迟疑了一下,“井伯,早上的人和刚才的人,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井伯笑着摇头,“你别看我年纪大了,但眼不花,不是同一个人。”
言知乐来了兴趣,“您是从哪儿看出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他们分明长得一样。”
她能分辨出来,一是因为她熟悉厉正则,二是她近距离接触了那个人。
但井伯是从什么方面分辨出来的?
“你说的是脸一样吧?”井伯顿了顿,“除了脸,其余都不一样。”
言知乐反驳:“哪不一样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井伯淡淡地看她一眼,端起桌上的果盘递给她,“吃个苹果先垫垫。”
“我不饿。”言知乐摆摆手,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你吃一个,我慢慢跟你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