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女?”
晁欣悦听到好友说的遗憾,想笑。
可惜雨水刮的脸疼,她笑不出来。
“我们俩经过这次,能活着的话,我们之间的友谊一定可以天长地久,有过命交情的友谊才长久啊,肯定没有那种电视里的糟心玩意儿。”
风大雨大,风声雨声,这时候再来几句感慨激昂的诗词。
什么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可是风雨不曾停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是怕的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那个有些遥远。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悲切是此时的生死未卜
“拉拉”
晁欣悦对于自己脑海里蹦出来的那些壮怀激烈,想和好友分享下,她发现自己的好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发白的昏倒在地。
“拉拉,你别吓我。”
“救命啊,左慕寒,你女朋友要死了,你还不来救命啊。”
晁欣悦这时候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要抓住游船的栏杆,她抱住了躺在甲板上的朵拉拉,使命的叫唤了起来。
“拉拉,你醒醒,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不是来送命的,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昏倒嘛,喊上我啊,这样我能和你一起啊,你这样,要吓死我了的。”
“秋安,把她带走。”
游船的甲板上突然出现了两个男子,一个一身白衣黑裤,全湿的衣裤贴在身上说不出的禁欲而妖治,这是引人犯罪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