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乖巧些,到时候让姑娘给许门亲事,又能回到姑娘身边伺候,也是极其体面的。
这么想着,立春心思也就不同了。
春雨比她还看的明白,对府里的人,是一点心思都不敢有,一门心思做好谢知暖吩咐事情,把该她做的事情,做的妥妥当当。
如今谁见着都要喊一声春雨姐姐,多体面。
相较于两个丫鬟想的清楚明白,有那么些人,就一门心思的想作死。
孙县令已经得知戡王到了藁城县,整个人都害怕起来,他想逃,可眼线回来说,已经有官兵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出去。
孙县令害怕的很。
也有格外安静的孙艺桉,他遣散了身边的人,给了不菲的遣散费,就在谢知暖宅子隔壁,整日喝着酒,醉生梦死。
他知道,只要戡王一到,他以及孙家,好多人都活不了。
如果真要逃,他到时有些路子,可他不想也不愿躲躲藏藏一辈子。
他这短暂的一声,也算是值得了。
死在他手里的人很多,被他逼得家破人亡也不少,玩弄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一个人端着酒过来,孙艺桉看了一眼,醉的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都没仔细看。
直到那锋利的尖刀刺入心口,决裂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
只是短暂的看出来面前是个男人。
是谁他根本不认识了?
男人也不说话,一刀刀往他身体里刺,眼眸中恨意滔天。
孙艺桉忽然间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