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太对劲儿啊!”褚南自然也看到了毛石头那飘忽不定的眼神,于是顿时生出了警戒之心。
而一旁的察礼斯对于破坏现场的行为可以说是十分的抵触,这想来也和他现实生活之中所从事的相关活动有关。
所以原本就有些按奈不住的他,在看到毛石头那畏畏缩缩的眼神之后同样生出了戒心。
“喂,你小子,姓什么,叫什么,家里几口人,来这里做什么?”
察礼斯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毛石头走了过去。
而对方显然是被察礼斯这架势十足的语气吓到了,愣了几秒之后方才说道:“我……我叫毛石头,从小是个孤儿,跟着师傅学手艺,顺便在戏班混口饭吃。”
察礼斯对其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放下手中的头颅,站起身来。
“方沧海……是你师傅?”察礼斯问道,“他平时都教你些什么?”
“嗯……就都是一些普通的江湖卖艺的把式。”毛石头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们这是比较大型的戏班子,像那些在集市上随处可见的把戏是上不了台面的。
“移形换位……学没学过?”察礼斯追问道。
“没……没有。”毛石头神情落寞的说道,“这是师傅的压箱底儿绝技,只教自家人,我就是个捡到的野娃子,哪里有机会学。”
“哦?”这倒是察礼斯微微一愣。
常言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方沧海估计也怕随了老路,临死之前都没把这门手艺传出去,倒还真是有些悲哀。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师父是什么时候?”察礼斯不再继续深究传承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就在不久前……”毛石头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敢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的。”褚南见此冷冷地说道。
对于举止怪异的毛石头,褚南已经在心里给对方打上了标记。
在他心中这个方沧海的徒弟倒还真有杀人动机,说不定毛石头就是因为师傅不肯教他厉害的手艺,所以怨极生恨,动手杀人。
“呃……我……”毛石头顿了顿,方才说道:“师傅上台之前的道具都是由我搬运的,不过……不过今天的道具不太一样,而且师傅也和往常有些变化。”
毛石头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他觉得师傅的死肯定和不久前的异常有些关联。
“怎么不一样?”察礼斯听到此处有些急切的问道。
而那些在周围议论纷纷的成员此时也停下了唏嘘的声音,同时看向了毛石头。就连浣氏父女也是如此,目光锁定的同时,还朝着三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显然是对毛石头口中的“异常”很感兴趣。
这也难怪,毕竟一个是戏班子的班主,而另一个又是向死者身上捅刀子的当事人,无论哪一个都与方沧海的关系格外密切,自然要关注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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