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来做什么!”韦济宁扶着苏玉,冲着门口大喊。
“济宁,休得对县主无礼!”宣平侯夫人立马制止韦济宁。
如今孟鸢清有功在身,已经是县主了,而韦济宁却没有个一官半职在身。
宣平侯夫人看一眼一旁的林氏,眼中依旧是客客气气的。
林氏也没想到孟鸢清这时候会找上门来,按理说她应该还外宫里休养才对。
不一会儿,盛装出席的孟鸢清微笑着进入大堂之中,目光往四下一扫,客人少得可怜,当真是寒酸得很。
“本县主不请而来,各位不会见外吧!”孟鸢清浅笑嫣然。
“安乐县主大驾光临,是济宁的福气。”宣平侯夫人赔笑道,“我们怎么会见外呢。”
孟鸢清的目光在苏玉身上死盯了两下,苏玉感觉到来自孟鸢清身上的杀意,腿越发软了。
“济宁哥哥。”苏玉拉着韦济宁带着哭腔道,“玉儿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快些拜堂啊。”
“好好。”韦济宁一口答应。
“且慢。”孟鸢清制止他们两个。
“你究竟想干什么?别以为你现在是县主了,就可以过来抢婚!我是不会娶你的!”韦济宁义愤填膺。
抢婚?
可笑!
孟鸢清被韦济宁逗得笑了出声,揉着肚子“哎呦”一声“可真是笑话。韦济宁,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什么身份,我身上穿得什么衣服,头上戴得都是什么冠子。娶我?你也配?!”
孟鸢清今日盛装出席,都是比着县主的派头打扮得自己。
不得不说,这一套下来真的挺累赘的,孟鸢清头上的珠冠沉甸甸的,限制着孟鸢清的大幅度动作。
却也在昭示着自己的身份。
“鸢清,今儿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有什么,等今儿过去了再说。”邱琰还想着和孟鸢清保持一下关系。
他是不可能娶孟鸢清的了,那日皇帝的一句话已经彻底砍断了他的登天梯。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能得罪孟鸢清,因为她背后的家世。
“这可不行,今儿这事,非得在今日说才成。迟了,就没意思了。”孟鸢清笑道。
苏玉闻言颤栗不已,胸口发闷,几欲作呕,整个人几乎腻在了韦济宁身上。
她为什么没死?她为什么没死!苏玉心里在发狂,在嚎叫。
苏玉后悔不跌,她后悔她那日没有看着孟鸢清遭人凌辱,被挑断手筋脚筋卖入青楼万劫不复!
“鸢清,如今你是县主了,一举一动代表皇家颜面,若再敢像从前泼妇样子胡来,那就是失了皇家体面,论罪……”林氏试图以重罪来恐吓孟鸢清。
“邱夫人,你急什么。”孟鸢清目光冷冷,一下子就镇住了林氏,“我还没说我来做什么呢。”
说着示意绿袅上前一步,把她手中盒子呈上来。
“我可是特特来给这对新人送贺礼的呢。”孟鸢清把那个精美的盒子拿到手里,冲着苏玉笑。
苏玉低着头,红盖头遮住了她的绝大部分视线,她只能看见孟鸢清的裙摆,上面用着金线绣着精致华丽的花样,看得她心里直冒泡。
韦济宁看了一眼那个箱子,心想这么大个箱子才能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