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回来。”
“不是说还有一个礼拜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呵呵,想孩子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
她撒谎了!
在家做饭?
还是在外偷情?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让我情绪崩溃的画面,我不敢去想,但它一直自己往外冒。
以前经常在新闻上看到某某这样新闻,总是当笑话看。
如今,我似乎成了那个笑话?
头痛欲裂,我冲进厨房拎起了泛着阴森冷光的菜刀。
我的脸色一定很差,我的表情一定很可怕。
我该怎么做?
是等她回来拼个你死我活?
不,不行!
我是三十岁的人了,上面有即将退休的父母需要赡养,下面有不到十岁的可爱儿子需要父爱。
不能冲动,哪怕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一遍一遍用冷水冲着面颊,将冰箱里的冰块嚼碎囫囵咽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压住心头的怒火。
我得找出那个男人!
倒要看看,她是被什么样的男人勾走了道德良心?
我要冷静,要收集证据,让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从小区附近的电子设备专卖店购买了针孔摄像头。
安装在我和她曾经的爱巢之中。
将房间恢复成原样,小惊喜被我捏碎丢到外面的公共垃圾桶中。
然后,我独自前往酒店。
打开连接摄像头的笔记本电脑,像个木偶人一样盯着屏幕。
一个小时后,儿子方小宇回来了。
一个人回来的,妈妈没有去学校接他放学。
看着儿子在冰箱里找吃的却一无所获的失望表情时,我鼻头一酸,差点落泪。
沈悦啊沈悦,你偷腥偷到连儿子都不顾了?
又过了将近四十分钟,沈悦出现了。
二十七岁的她嫁给我后虽然没有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我从未让她受过半点苦,干过半点活。
她没有被生活的风霜磨平当年的美丽,依旧是那么动人,水灵灵的,说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有人信。
儿子找她要吃的,她却让儿子自己去点外卖。
儿子熟练的下单动作让我心疼无比。
他才九岁啊,你就让他吃外卖,就不怕吃出个好歹吗?
连饭都懒得做了,脑子里难道只剩下床上的那点破事了吗?
得知我明天就回来的沈悦,脸上没有一丝久别重逢后的欣喜。
她在房间里一通收拾,化妆台上的奢侈品被她一股脑的装进了一个密码箱内。
还有那张孕检报告单,也一同被她锁了起来。
这些作孽的举动,让心存万一的我彻底死心。
这一刻,我的心,绝望了,崩碎了。
巨大刺激之下,我呼吸急促,晕倒了过去。
很快我又醒了过来,继续享受着痛苦。
此刻的心情比破产时还要难受十倍,百倍,千倍!
我想给她一个小惊喜,她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吓。
在煎熬中度过了一夜,粒米未进,一夜未眠。
我那布满血丝的双瞳,始终没有离开过电脑屏幕。
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沈悦接到了一个视频通话。
我看不见她手机对面那个男人是谁,但我清清楚楚的听见沈悦喊他老公。
亲耳听见自己的妻子喊别人老公,我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就像被人丢到了荆棘丛中,我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起码有一万个瞬间,我想立刻冲到她面前,撕开她丑陋卑鄙的伪装。
但,我忍住了。
不是因为我是什么狗屁忍者,而是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想法。
我想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