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休息的差不多了,蓟芙蕖翻墙出了府,直接带着李忠就去赌场拽住一个人问道“赌场的负责人是谁?”
因为这个架势太像砸场子的,而李忠此时看起来也比较凶狠,那人一下子慌了神,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前面,蓟芙蕖径直走过去,拿出刑部的令牌说“我是刑部的,过来问一下昨晚的杀人案。”
负责人听到后笑了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原来是刑部的人啊,行,那小人就跟你说说。我们这有个赌徒赌博一直输,想找我们这借钱,但是以前借太多都没还,就没借,他气愤不过直接抽出旁边管卫的刀随便砍死了一个人”
然后又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说
“他既然敢砸我场子,破坏我生意,下次逮住他一定不轻饶!”
“这赌场果然厉害啊,不知道还以为是皇上的场子,在刑部面前也敢如此说话?”蓟芙蕖看他贼眉鼠眼,冷笑一声,用扇子挑起负责人的头,眯着眼说“还是说,你后面的人比皇上还厉害?”
“小人不敢,大人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小人啊,这也是太生气了口无择言,口无择言。”那负责人听到这,立马没了气势,笑的一脸谄媚。
蓟芙蕖收回扇子,坐在刚刚负责人的位置上,翘个二郎腿说“那个杀人的赌徒呢?”
“城门内有一个道子,那道子里最破的那家就是他,而且他无父无母,妻子被卖去抵债了,脾气特别暴躁,大人小心点为好。”
“放心吧,可不是随便哪个人就能伤了我,走,去看看”
蓟芙蕖带着李忠踏出赌场,而那负责人变了脸色,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向地上猛的吐了口痰说“也不怕闪了舌头,一个刑部的小官也敢来管我,你去跟上面的人说一声!”
“是”
……
蓟芙蕖好不容易找到了那赌徒的房子,一打开房门,酒味臭味还有喝醉吐出来的味夹杂在一起扑面而来,熏得他们赶紧后退了几步。
等味散的差不多了,蓟芙蕖走到门口,发现那屋里全是酒瓶子和一些污垢,李忠捏住鼻子嗡声对蓟芙蕖说“这也太恶心,你别进去,我把他拖出来。”
说完,直接进去把那赌徒一路拖拽了出来,那赌徒睡得不省人事,衣服上还有血迹,蓟芙蕖使劲踹了踹他,才堪堪醒来。
“小娘子,小娘子,给爷亲一口”那赌徒一脸猥琐,伸手就要去摸蓟芙蕖大腿。
“老子受不了了”嘭的一声,蓟芙蕖一脚把他踢开,随后呼了口气,笑着对李忠说“好了,你再把他拖过来吧。”
李忠吓得打了个嗝,颤颤巍巍的把那赌徒拽了过来,向后退了几步说“您继续。”
蓟芙蕖在那赌徒面前蹲了下来,用扇子拍了拍他的脸,说“你是不是在赌场杀人了?”
那赌徒半梦半醒,听到有人提到赌场,一下子骂骂咧咧的说“那帮孙子,该杀,杀死他们。”说完,又昏昏睡了过去。
李忠照例拿着单子给那赌徒按了手印,然后从旁边找到一根绳子,绑着他直接拖回了刑部。
到了刑部,把人交给捕快后,李忠松了松筋骨,疑惑的说“为什么这种案子也要给我们?”
“可能不想让我们太闲,绝对是要压榨我们,你觉得呢?”蓟芙蕖贼兮兮的笑着说。
“其实还好还好,我觉得江侍郎肯定是为了锻炼我们,那没事小人先告退了”说完,噌的一下就走了,却见他出刑部后,左拐右拐,进了亲王府。
“汇报吧”
“典书接了一个任务,就去调查案件了,哦对,是风雨楼后面的那个赌场,突然杀人了。”李忠恭敬的说道。
“风雨楼后面的赌场?”夜冥渊低头思索,片刻又说“那你快回去吧,一会她可能要去找你,那赌场与德妃娘娘有关,现在人估计已经被带走了。”
“是”李忠惊了一下,赶紧跑去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