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险!不过马为何突然发疯?
难道,是被下了药?
如果是按被下药来猜测,那应该是在太子狩猎途中,有人埋伏,将药丸射入马的鼻孔,呼气吸气间,药融化流入鼻孔!这是有些道理。
蓟芙蕖趁他们不注意又悄悄溜到了停马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个马的尸体什么都没有,她用镊子把鼻孔掰开,里面却什么也没发现,这就奇怪了,难道是融化了……
忽然,门外传来交谈声,眼看声音越来越近,蓟芙蕖赶紧一闪躲在放尸体的床下面。
是夜冥渊和大哥?他们应该是刚从案发现场赶来,难不成已经有了发现?
“如果是下药,鼻孔里应该有药才是,或者马身上的伤口涂上慢性药,但是这匹马除了击毙留下的伤口,也没有其他的伤口,鼻孔也没有药粉的痕迹”夜冥渊走进马的尸体所在位置,检查了马的的身体后,转脸去蓟明朗说。
“这确实有些奇怪,而且现场也没发现药粉残留,那到底是为何?”蓟明朗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
“如果换个思路,为何太子会坠马?这对谁有好处?”夜冥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着蓟明朗。
“你是说……,那太子坠马怕只是探试,那照顾马的也是个替罪羔羊,我们先走!”蓟明朗说完,赶紧推着夜冥渊出门,怕是再晚一步,那照顾马的人就要被灭口了。
见他们两个终于走了,蓟芙蕖轻呼了口气,从床底下爬起来。按他们所说,药粉这个很有可能不成立,而太子坠马明看是失误,实则是皇子间的争斗吧!
蓟芙蕖揉了揉眉头,还是应该先去那个小厮的房间里查找一番,幸好她穿的是侍卫的衣服,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蓟芙蕖趁机溜进房间。这小厮的房间乱七八糟,东西被扒的到处都是,工具也散落一地,刚刚那一堆钉子差点刺进蓟芙蕖的鞋子里,看来已经有人来过一次!
她随手翻了翻,在柜子下面顿住,拿起一包用了一半的药粉包,怎么就我想找到药粉这就出现了?如此明显怕是不对劲,不过这也算一个线索,毕竟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蓟芙蕖以齐王的名义找到了还停留在此地的医官,那医官拿起药粉闻了闻,又用手揉搓了一下,摇摇头对蓟芙蕖说“这只是普通的止血药,不过这是给马止血的,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功能了。”
蓟芙蕖道了声谢从房间出来,看来这条路果然行不通,是时候去案发现场看看了。
好巧不巧,她偏偏在那儿遇见了夜冥渊,蓟芙蕖刚想趁他不注意就要走,却被夜冥渊喊住“怎么?既然都过来了,一看见本王就要走?下次用本王名义的时候,记得换身亲王府的衣服再去”
蓟芙蕖无可奈何,心虚的笑了笑说“王爷真是好眼力哈哈哈,卑职自愧不如,请王爷不要泄露卑职的身份,不然实在不好查证。”
“本王也不是喜欢为难别人的人,既如此,就分开找线索吧”说完,夜冥渊推着轮椅向前去了。
蓟芙蕖看他已经去了别的地方,轻轻咬了咬手指,这个地方就是太子坠马的地方,马是被当场击毙的,所以现场有很多血,除此之外,就是被马撞裂的树,而且附近的草也没有什么问题,都是很普通的野草。
这时,她在脚底发现一小片已经干涸的血迹,和那片血不在同一处,蓟芙蕖想了想应该是太子坠马在地后蹭在地方的血。过了一刻钟,仍然什么都没发现,蓟芙蕖和夜冥渊只好赶回队伍,刚站定就听到有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