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你们两位出现在我夫人房间我就很是疑惑,我现在甚至怀疑我夫人昏迷与你们脱不了干系。”
“还有你趁我夫人昏迷故意伤害,我看你们有几张嘴能解释的清。”
才发现马场主原来这么能言善道,秦萧儿都觉得自己做了错误选择,早该像南离那样疏离,这样马场主便不能将脏水泼到她们身上了。
南离的话不仅没有起到镇定马场主的效果,反而让马场主更加激动,而且还倒打一耙,气的南离牙根痒痒。
“马场主这是铁了心要与我们过不去了不成?”
南离放弃挣扎,直截了当的去问马场主。
马场主看着手里的簪子,又看了看三人,心里有些纠结,就在这时丫鬟将镇上最有名的大夫请了过来。
“快看看我家夫人怎么样了?”
没有去管虞鸢三人,马场主拉过大夫来了李夫人床头,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大夫身上。
虞鸢往后退了一步,默默的看着这个大夫表演。
古有扁鹊望闻问切,今有大夫复制粘贴。
一顿操作像模像样,只是没有得出半点结论,只是皱着眉毛不停的摇头,在虞鸢看来庸医也不过如此。
“若扁鹊在世,恐怕也无力回天了。”
“马场主节哀,还是准备后事妥当。”大夫诊断完毕,愁容满面的对马场主道。
马场主那叫一个晴天霹雳,跟已经死了夫人的模样,跪倒在床边,手紧紧牵着李夫人的手。
“现在哭丧为时尚早吧。”
民间的大夫手段也就这些,比不上御医一星半点,当然更比不过会医术的自己。
哭丧两个字狠狠刺痛了马场主的心,马场主头埋在床沿,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李夫人手臂连渗出的血都是黑色,不难看出是中毒的迹象,只是这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虞鸢说这话秦萧儿就已经知道虞鸢非救不可了,只是这马场主实在太过呱噪,一旁的她早已经看不下去了。
“马场主你觉得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为什么始终不肯多加信任我们?”
“究竟是对我们有偏见还是你压根就不想救你夫人?”
秦萧儿接连抛出三个问题,虞鸢适时的转身不去看马场主,实话说对马场主是失望的,头一回见到这么难缠的人,想要医治伤者变成了自己要求。
马场主现在两耳不闻窗外事,根本听不见秦萧儿掏心掏肺的话语,秦萧儿实在看不下了,直接上前扯过马场主,马场主没有扶稳,摔了一个屁股蹲。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
“你要是早点相信虞鸢,哪还有这么多事?”
“再耽误时间,有你哭的时候。”
秦萧儿冷声呵斥,也是为虞鸢操碎了心,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不解释,任由别人误解不领会好意。
被秦萧儿这么一吼,马场主止住了哭声,虞鸢才转身看马场主,询问马场主还要不要自己治疗李夫人。
“没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连我都束手无策,你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