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本座不死,尔等终究是臣!(2 / 2)这个魔头儒雅随和首页

老实人就活该被老阴逼欺负!

气也没有用,谁让你老实的?

就不能学坏一点?

聂追云见这么多人拥护自己,不由满脸的惊讶,带着受宠若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站了出来。

当然了,是装的!

这些人都是他安排的托,这个代教主之位他势在必得。

不,不是代教主之位,是教主之位!

“感谢众位兄弟的支持,不过我聂某何德何能,怎能当得起这代教主之位?诸位不要捧杀我,我实在是没有这个资格。这个代教主之位,我当不得,实在是当不得啊!”聂追云满脸惭愧的这般说道。

他越是这么说,支持他的人就越多。

其实也不是真的多,主要是一个个嗓门都贼大,一个抵十个。

“聂左使就不要推脱了,整个逍遥神教,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当这个代教主之位?”

“是啊,为了神教,还望聂左使以大局为重,接任这教主之位。”

“聂左使,你这是众望所归,就别推辞了!”

聂追云一脸的犹豫和纠结,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诸位兄弟如此盛情难却,那聂某为了神教,只能却之不恭了。也罢,这个教主之位,就由聂某暂代,教主回来之前,聂某一定替他打理好神教的各种事宜。”

“啪!”

“啪!”

“啪!”

鼓掌声传来,但这个鼓掌的节奏感,明显不是恭喜,而是嘲讽。

四大护法之一的魔剑客易飞,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满脸不屑:

“众望所归?就这十几个人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就成众望所归了?

聂追云,你这是搁神教唱双簧呢?

咱们神教上千人,你才收买十几个,就想一手遮天了?

简直儿戏!”

聂追云也不怒,含笑看着易飞,平静道:“聂某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如果有人比聂某更适合这代教主之位,那么聂某必定拱手相让。”

易飞冷笑道:“说的好像这代教主之位已经是你的了一样,还拱手相让,我呸!”

聂追云道:“易护法这是觉得,你比我更有资格当这逍遥神教的代教主之位?”

易飞摇头道:“我对这代教主之位不感兴趣,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虚伪小人当代教主。”

呵,那你说个屁!

聂追云懒得跟这种搅屎棍扯皮。

他转身对着众人说道:“诸位神教的兄弟姐妹,如果你们有谁觉得比聂某更适合当代教主,可以站出来,与聂某公平竞争。”

不得不说,这个聂追云是真的虚伪,大家也都看出来了。

但是虚伪归虚伪,有资格和他争代教主之位的,还真没几个。

最有资格的右使顾青山,刚刚还被他设套压下去了。

就在此刻,一直沉默的太上长老百里玄突然开口了:“老夫也觉得,聂追云比较适合代教主之位。”

太上长老一开口,此事基本上就是一锤定音了,更加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毕竟教主不在,这位太上长老可以说是神教地位最高的存在了。

当然了,实力也和地位一样!

大殿之中片刻的沉默之后,百里玄再次开口道:“既然没人要与聂追云竞争,那么聂追云便接任这代教主之位,这件事情就”

“等一下!”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百里玄的话。

众人心头都是一跳,逍遥神教居然还有人敢打断太上长老说话,谁这么大胆?

是八大长老之一的李红泉。

圣使和护法都不敢冲撞太上长老,你一个小长老也敢打断太上长老说话,有没有一点职场素养?

“你有何事?”百里玄眉头一皱。

李红泉道:“我和他争。”

聂追云看着李红泉:“你要和我争代教主之位?”

李红泉:“不错。”

聂追云:“你一个长老,凭什么?”

“凭它!”李红泉拔剑。

剑光一闪。

聂追云一条胳膊落地,血流如注。

这是摧枯拉朽的碾压,一位长老居然能够完全碾压圣使?

这不对劲!

所有人都惊了,呆了。

这实力,简直无敌!

这一剑,足以镇压全场,镇压全教。

就连太上长老百里玄,都是目光一凝,因为这一剑,不弱于他!

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

原本支持聂追云的百里玄,顿时不说话了。

逍遥神教,说是神教,也是魔教,实力为尊!

李红泉提着染血的长剑,目光扫视全场,沉声道:“我当教主,有谁不服?”

谁不服,斩谁!

聂追云毕竟是圣使,李红泉给了面子,只斩一条手臂。

换个人,就没有这个面子了。

气氛顿时沉默。

许久后,李红泉威压全场道:“既然无人不服,那便由我暂代逍遥神教的教主之位,尔等还不跪拜?”

跪?

不跪?

就李红泉表现出来的实力,代教主之位非他莫属。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当好了。

这是逍遥神教大部分人的想法,毕竟他们没有想过当教主,谁当教主对他们来说都一样,实力最强的当教主更令他们心服。

很快,出现了第一个人跪下。

有第一个人跪在之后,便接二连三的有人跟着跪。

从众心理,跪的人越来越多。

李红泉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当教主,木已成舟!

不过下一刻,他脸上的笑容就定住了。

笑容,逐渐转变为惊悚!

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不仅他听到了,大殿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本座不死,尔等终究是臣!”

一个穿着黑袍,带着青铜鬼脸面具的男子,坐着轿子进了大殿。

四个国色天香的妙龄少女,正笑靥如花的抬着轿子。

少女们单手抬轿,另一只手时不时从口袋里掏出花瓣,撒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