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他迈上前,抱住了木琬。
男女相拥,很真实的触感。
“我去,靳舜身上这么脏还来抱我,他不是想在我身上蹭干净吧?”木琬问道系统。
系统……
靳舜衣衫上的污渍是木琬拉着他脚将人拖进房里时在地上裹的,木琬很是嫌弃,她挣扎着想要从靳舜怀里出来,却被靳舜抱地更紧了。
靳舜的扫了一眼起身整理衣衫的夏沧:“莫怕,本王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有人算计了你。”。
他怀里的女人像是初生的幼兽,那么没有安全感地挣扎着。
靳舜想起七夕的那个夜晚,他故意给盛雨寒灌酒,盛雨寒不忍心拂了他的兴致,只能将他递过的酒悉数喝下,直到醉的不省人事。
那晚,月光旖旎,醉酒的女人被他折腾地满身青紫。事后也就是像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颤抖。
那时他对她说你是我的妻,本王会负责的。
这句话,并非全部是谎言。
他陷入回忆,完全没有注意怀中的木琬翻了个白眼。
原主是长公主,以皇帝那宠女的性子,你以为是想想退婚就退婚的?木琬在心中嘲讽。
靳舜在原主的原定命轨中之所以退婚成功,还不是因为原主的爱意被靳舜消磨殆尽,整日以泪洗面,性情大变,皇帝不想让盛雨寒为一个男人丢掉她身为公主所有的骄傲,才同意解除婚约。
现在换了她,她会在乎靳舜是不是想娶她?是不是爱她?
别的不说,木琬还真没见过比她脸厚的。
不想娶?没关系,反正就是互相伤害呗,看谁玩过谁。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智,绿其头顶。她也是在为东寰培养人才,培养绿植美化环境。
“靳王,本宫困了。”木琬出声,她的脸埋在靳舜的怀里,语气闷闷的,带着稀松的睡意。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像只慵懒的花猫,在太阳底下晒着自己雪白的肚皮,可爱地让人想要摸摸她的头。
靳舜的嘴角在不知觉中上扬,他伸出手,想揉揉木琬的脑袋。
“还有完没完了,听不见殿下说她困了吗?”被靳舜发现男子身份,夏沧也不装了,就算靳舜还和公主有婚约,这又摸又抱也太过孟浪了。
木琬无语脸你怕是忘记先前谁把本宫压在了身下。
“她与本王是夫妻。”靳舜的话语很直白,语气却依旧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殿下说她困了,想睡觉了,你没听见?”夏沧扬着眉,与他争锋相对。
“我二人是夫妻。”靳舜还是那句话。
“公主与你还未成婚!”
“那也有婚约在身。”
……
两个人怼的起劲,而木琬则是自顾自地向房间走去。
“两只鸭子嘎嘎叫,两只鸭子嘎嘎闹……”
她在脑中轻哼着儿歌,旋律欢快活泼,倒是很符合现在针锋相对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