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瞿和步若然来到了贝木的房门前。贝木却像是等待了他们很久的样子。
“你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我或许应该叫你七长老?”孟瞿试探性地问道。
贝木轻轻一笑:“看来洲盟并不是那么差劲。”
洲盟差劲?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也曾经是洲盟的人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孟瞿问道。
“我要对付你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她不喜欢见血,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别再来了,世人欠她的,洲盟欠她的,她不要了。”贝木道。
孟瞿想着,他是一个人,难道两个人还不能干的过一个人?
而且听贝木这句话,似乎泊凉的事件另有隐情。
“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步若然开了口。
被人冤枉的滋味,她也尝试过。
贝木一愣,居然会有人对真相感兴趣?
贝木虽然眼睛出了问题,但是,五官还是比较立体的。
“阿凉这辈子,太苦了,不会有人愿意经历。至于气候炸弹的事,是我让她不要帮助洲盟。”贝木道。
孟瞿没有想到这个人曾经可是洲盟长老院的人啊!可是他竟然一点儿也不在乎洲盟面临了什么。
“为什么?”这可是在生死存亡之际啊!
“为什么?因为他们冤枉了我的阿凉,他们拒绝承认错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不可能犯错,他们犯下的错,凭什么要阿凉来承担?!这就是我曾经立志效忠一生的洲盟!”贝木略微激动地说道,他怕吵醒隔壁的泊凉,所以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压着声音愤怒道。
这或许,真的有什么隐情。
“洲盟的生死存亡和我们没有关系,不出卖这样的国家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
他的阿凉在海水里被人浸泡的时候,那些罪魁祸首在庆祝着他们又杀了一个人,以致于现在泊凉十分怕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