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小姐？陈孜颜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微笑着招招手让李书恩凑近点。

“说来怕你不信，”王公公也微微往前凑，想知道陈孜颜能说出来点啥，“那其实不是女子，是丞相。”

王公公差点笑出声，而李书恩已经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陈孜颜还在继续。“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其实朕第一次知道的时候也不敢信，一朝丞相怎么能有这样的癖好呢？但是仔细想想也可以理解。古时候还有人喜欢男子细腰的呢，丞相只是女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丞相还特意为穿女装练了缩骨功，虽然好像没练成，但是对伪装成女子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看到的女子身量比丞相本体娇小一点。”

王公公憋笑憋得难受，陈孜颜看李书恩的表情，感觉还得再说一点儿，做一下他的思想工作。

“你想想，那天你前脚刚进屋，后脚他换了衣服就来了。一开始丞相和朕看戏的时候也是丞相跟朕说你文采好。”

“本来微臣是想去感谢引荐之恩的，但现在好像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李书恩满脸纠结，丞相跟换上去行宫估计就是想晚上女装出去，但是那天又被我打断了计划。引荐之恩虽大，但女装这种事丞相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陈孜颜感觉李书恩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王公公接受不接受不重要。

“你平日也可以去找丞相。丞相其实很好相处，你们只是还不熟悉。丞相才貌双全，勉强也能算是能文能武。你平日也多与他走动走动。交流交流，丞相经验多。”

说完陈孜颜又转头看李书恩，余光看到赵廷臣来了。

“丞相，朕与李爱卿正提起你。”陈孜颜笑得灿烂，看到丞相的李书恩满脸纠结，王公公五官扭曲。

“微臣哪有什么值得提起的，才貌能力样样不及李大人。”李书恩听着这话怎么都感觉很怪，但是赵廷臣说得一脸严肃，李书恩也说不出来怪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