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部被血色掩盖。
挥鞭的黑衣男子握着鞭子望着这已经不知道在密室待了多久的女子,这样强硬的女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在这密室里,哪个人不是坚持不了几天就被大刑伺候死了,要不然就是没有骨气的招供了,只有这个女人,似乎好久了,是几个月还是几年呢?
每天这一幕不断上演,就连他自己都已经不清楚,审讯这名女子到底是为了问出什么?
就这么一遍遍用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或许该说根本就没有的答案呢!
一天天重复上演的戏码,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
漆黑冰冷的暗室,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潮湿的阴霾,遍地可见都是潮虫蟑螂,和那叽叽喳喳乱窜的老鼠,它们不停的跑动,撕咬。
“滴答,滴答”
不断滴水的声音在这狭小暗沉的密室中格外清脆明晰,如果你不仔细听,就真的听不见那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蜷缩在黑暗角落的小小身影,看似那样的孤单寂寥。
浅薄的哈气让蜷缩在地上的女子感觉不到一丝冰冷,仿佛她这具早已被冻彻心扉的身子没有一丁点的温度,自然也感觉不到现在到底有多么的冰凉。
女子被扔在地上满身血痕,单薄的内衬早已和血肉融合一起,分不清楚哪里是衣服哪里是肉身,布满血迹的双手,骨节分明,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让这看似年华正好的女子人不人鬼不鬼。
只有那一双倔强的眸子始终不愿意闭上,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早已血肉翻烂的唇瓣。
“纪子墨,你终是如此狠心,呵”一声冷笑如此苍凉,泪早已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