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清楚,王妃一早就打发元冬姑娘,又不让奴婢在跟前伺候着”香菱跟着隐城身后,小声如实回答。
“可是又与元冬拌嘴,吃了亏了心中不快?”。
王爷这么问,香菱一点也不奇怪,这清轩堂的上下都清楚元冬与王妃关系不简单。元冬是王妃的母家人,十分得王妃的喜爱。胆子也比府中的婢女大上许多,元冬可以冲王妃大声嚷嚷,王妃不服便会跟她掐架对嚷。
“没有,王妃今晚心情不错”香菱跟上一步,笑道:“王妃亲自挑了件称心如意的衣裙,沐浴后由元冬姑娘伺候着王妃穿上。二人有说有笑的,奴婢没瞧见她们不快”。
门前的两名婢女,小心的推开门,王爷没说话,她们也不好跟着进去,香菱自然领着她们规矩的守在门外。
屋中的红烛已经烧了大半,有上好的油灯不燃,今怎么想起点红烛了?隐城心中不解的走进了寝内,明月珠虽然被手帕盖住,但也难当彻底挡住它的光。
榻上的人儿已经熟睡,一头乌发如云铺散,蝴蝶般的睫毛,红润的唇。寝内烧着炭火,榻上又盖住厚实的芙蓉绣花褥子,刚入正冬保暖如此好,半夜难受会有些热。所以裤子不知何时被徐鱼蹬了许多,身上的白衣襟半开着,露出白皙的双肩,胸口前也是略露春光。
“你这是想让我犯错”隐城看着榻上的人儿,喉咙一紧,感觉口渴的不行。
“嗯”榻上的人儿皱眉,似乎感觉的有人在榻前,伸手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喃喃道:“你回来了,怎么不上来歇着?”。
“哎,这就来”隐城三二下,除掉身上的锦衣,换件寝衣上了榻。
徐鱼迷糊的向榻里挪了挪,又贴心的为隐城揭开被子。只是她这一揭,褥子上铺的那块白巾让隐城瞧个真真清楚。
“嗯?你不困啊?”徐鱼催促着:“还不上来,仔细冻着了”。
红烛,明月珠子,由这榻上的白巾。隐城在呆看到这榻上的白巾,也明白了徐鱼是何意。隐城想骂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该去书房,这不差点耽误了大事!
“鱼儿”隐城翻身上榻,轻唤着徐鱼的同时,炙热的唇在她脸上脖颈游走。大手在被中轻柔的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拘束衣裙,这不禁让徐鱼身子猛然一颤。
“鱼儿不怕”隐城温柔哄着:“我会小心不弄痛你”。
就这样徐鱼被吃了,浑身上下吃了个遍。从开始的害怕,在有从女孩蜕变成女人必须经历的痛,最后那不可思议微妙的感觉。徐鱼仿佛回到了平阳县,初见隐城时的美好,欺负他时的快乐,还有二人在山林中羞涩的拥抱。
“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二人为着半件衣服,拉好被子隐城含笑的拥她入怀。
“还,还好”依附在隐城的怀中,似乎能清晰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因为刚才欢好,而来的急促呼气。徐鱼抬头正好于隐城四目相对,他满眼柔情蜜意,嘴角扬着暖阳般的笑。
“你,你流汗了”徐鱼红着脸,伸手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小心着凉”。
“我身强体壮,哪这么容易就着凉了?”隐城拉过她的手,放回被子中,邪笑问道:“鱼儿,你说是不是?”。
“不知道”徐鱼嘟嘴轻声回应,又伸手拉给散在塌上的寝衣裙,搁着被子穿上。
“都扯坏了,还穿它干嘛?”抢过徐鱼手中的寝衣,隐城一脸嘻笑的把它扔下了床榻:“时辰尚早,不如本王侍奉王妃一回?”。
“不了,不了”徐鱼慌忙拉紧被子,冲他干笑:“古人云,过分贪色,有损君体。明日你不是要去宫……”。
只是还未等徐鱼话说完,本就红如樱桃唇被人盖住。
初尝巫山云雨,隐城又怎么让她轻易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