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的4月二十七,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十个年头,明天,就是他们要结婚的日子。
高大威严的欧式城堡内,窗外一片绿地空旷蔓延几百米直到高耸的围墙边,警卫十步一人,城堡各处机关密布,不请自来的人们随时会被岗哨上的枪炮轰炸成渣。
曾经,这个铁桶般的城堡,是她和隋意最安全的家,现在,是她逃不出去的囚牢。
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窗照进巨大而空旷的房间内,照在巨大的欧式铁笼里,照在莫茗身上,格外的暖,而她,心似寒冬。
莫茗紧紧抓住铁笼子杆子,她红了眼眶,声音无助暗哑:“隋意,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铁笼外,隋意一身黑衣,高挑健壮的他身处阴影处,凸显的他整个人阴郁又黑暗。
隋意握紧手里的钥匙,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紧身处巨大笼子身穿圣洁婚纱的女人,语气格外的阴冷:“都是你自找的。”
莫茗咬紧下唇,泪如雨下,她忽然用力摇晃笼子:“隋意,你这样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我不爱你了,你知道吗,我就是不要嫁给你,我讨厌你,我讨厌这样的生活,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累了这么多年,十年,整整十年,你凭什么不放过我,我恨你,我恨你。”
最后,莫茗无力的滑落在地:“隋意,我会杀了你的,我会杀了你的,你放过我吧!”
隋意努力控制着自己蹭蹭蹭飙升的怒气,谁让他犯贱,谁让他作孽,他就是爱惨了里面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欠的女人,他忍着满腔怒意,转身离开。
他等了十年,他不可能放手。
莫茗见他要走,便不顾一切的要伸手去拉他,结果自己脑袋狠狠的撞在笼子上跌倒在绒毛地毯上,隋意听见动静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莫茗只听见了一句:死,老子也要你的骨灰和老子的和在一起。
莫茗便顾不得身上的疼,眼泪哗啦啦的流,心便是一阵阵疼:“阿意,为什么要那么执着,为什么?”
莫茗抱着自己,哭了好久好久,久到像过了十年。
10年的四月,江城,隋意跟东城周二少有仇,这仇谁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不过隋意性格霸道恶劣,阴晴不定,谁也不曾想过周二少怎么惹到这个霸王了。
这天隋意又因为看周二少不爽嘲讽了几句:“呦,小飞机昨夜又虚了吧,早跟你说多用点力在学习上你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找不到女人解决。”
周家二少因为这事被隋意说了一年多了,搞的他在学校被嘲讽了一年多,现在都还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想追几个小学妹的都追不到。
在江城这个纨绔圈里,没有女人倾慕追求,他这样是没有面子里子的。
可所有新生进校都会第一时间知道他在学校厕所打飞机的事,但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本身就是隋意。
就因为前一天他在一个聚会上梳了个飞机头,也不知道那里得罪他了第二天就堵在厕所门口等他进去上厕所时闹的全学校传他在学校厕所打飞机……
从此,周家二少就跟隋意结下了不解之仇。
但周二少忌惮隋意家的地位,而他身边随时跟着一群混混,有钱有权又没度量,明的搞不了就暗的搞,周二少是一点也不想惹他,就怕哪天被套麻袋揍一顿,但是,今天周二少有气,憋不下去了,指着隋意鼻子骂道。
“隋老六,这事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知道,老子忍你很久了,马上也毕业了,我们就来一次解决,免得老子上个大学也心不甘。”
一年多,周二少终于有骨气了一次,周围的同学默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赞叹他勇气的不少,鄙夷嘲笑的也不少。
隋意冷哼心想:上了大学本少爷也给你传遍。
隋意的睚眦必报可是能记恨好几辈子的,轻蔑的瞅了眼周二少:“你想怎么解决,跟老子比磁尿谁尿的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