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塔易第一次对他们说这样的话。
凌渊阁,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家。
不过,这个家需要他们全身心的交付。
把时间交给自己,把自己交给组织。
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凌渊阁大于一切。
“老易,你很不对劲唉,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凌渊阁终于要被一锅端了吗?!”
塔月越说越激动,想到和凌渊阁有龃龉的那几位大佬,越发觉得凌渊阁可能真的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塔易和其余众人:……??
塔木原本坐在塔月身边,默默往旁边移了移凳子。
他真的很好奇,塔月的这种脑回路是怎么在凌渊阁生存下去的。
“你们也知道我的职责,既然凌渊阁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我也就管不了你们了。”塔易依次看了众人一眼。
到塔月的时候,抬起手给了她一个大脑蹦,“特别是你!以后再闯祸,可没人帮你兜底了!”
塔月痛呼一声,捂着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塔易。
“你们也把自己手上的事情和阁主汇报一下,具体的等她安排再说。”塔易的神态和往日相比,并没有任何异样。
除了刚刚莫名其妙的一番话。
“她是不是给你穿小鞋了?”唐诺问塔易,眼里透着满满的不爽。
新官上任三把火。
其他人不由得点点头,不然,好好的塔易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
塔易顿了顿,无奈一笑。
“你们想多了。”
说完转身回到书桌前,拿起一份资料看起来,不再理众人。
泞舟深深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塔易,率先走了出去。
其余人对视一眼,也跟着走出去。
“舟哥,你去哪?”唐诺看泞舟往二层楼走去,出声询问。
泞舟“刷”得把衣帽兜拉起来,银发被罩上黑暗,只露出精致的下巴。
好半晌,唐诺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
“送礼。”
另一边。
慕卿翻个白眼,俯身又拿起一块酥饼。
酥饼好吃。
但不是很想理对面的男人。
把令牌砸了?
砸他脑袋上还差不多……
“话说,你不回家待这干嘛?”
这男人都没有工作吗?
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还在啃老吧?
慕卿眯了眯眼睛,然后又微微摇头。
陆一行不明所以,手指轻轻敲打沙发边缘。
“陪你。”
嘴角勾起,慵懒的嗓音带着魔力,揉入性感,嵌入灵魂。
“咳咳……”一口酥饼卡在慕卿喉咙。
这男人的嘴是抹了蜜吧,是的吧!
一杯水被递到眼前,慕卿一把接过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大哥,我还未成年。”
陆一行眼里闪过迷茫,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开怀大笑。
眼尾生风,眼角的泪痣染上笑意,像一只跳舞的小精灵,跳动的翅膀上闪着光。
“我不介意。”声音被刻意压低,慵懒而性感,莫名地蛊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