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御门为首的男青年,不咸不淡地挡在五人身前。
“我御门小师弟不幸被人暗杀,几位这两日都去过何处?可有见过什么可疑人士?”
他嘴上问着可疑人士,眼珠子就没从五人身上离开过,究竟是在指桑骂槐谁,人尽可知。
霸刀门的五人一听就恼了,叫嚷着拔刀:
“你师弟死了关我们叼事,你算老几?敢站在这里对我们乱吠!”
刷刷刷!
霸刀门弟子的刀刚出窍,听风门、水云门的六位弟子忽然出手。
琴箫和鸣,一阵如诉如泣的曲声缠绵悠扬,含着一股幽怨、不解、悲怆的情绪,旋转回荡在霸刀门五人耳边,经久不散。
恍惚间,五人只觉得有数道红衣如血的朦胧身影从脚底窜来,冰冷的手攀着他们的大腿,歪歪斜斜地上爬。
这是听风门的风魂曲,和水云门的驭灵术!
霸刀门如至深渊,五人只是一个恍惚,已经被御门弟子掐着符箓团团包围。
“你们什么意思?”霸刀门弟子脸色一变。
御门为首青年,食指和中指夹着符箓,横眉冷眼道: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霸刀门的人,这两日都去哪了?!”
“你们!”
霸刀门弟子还想再骂,忽然看见天武门的人也缓缓向他们靠拢。
其中不止有焦怀恩和慕湘柔,还有那个一身怪力,笑容和蔼,打架却能把他们抓在手上当棍子耍,无比暴力的怪老头。
“你们……我们,昨日上午在雷域,和天武门的两个……朋友切磋了下武艺,然后就一直在雷域待着,直到刚刚才回来。”
霸刀门弟子不情愿地说完,瞪了一眼听风门和水云门的人:“别吹了,嚎丧呢!”
见他们老实下来,听风门和水云门弟子也放下琴箫,皱眉甩袖地离开,仿佛和霸刀门多待一会,能污了他们的乐器。
御门为首青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追问道:
“你们一直在雷域待着,可有人证?”
“人证?”霸刀门弟子们对视一眼,出离的愤怒。
“我们自己去了哪,自己还不清楚?要什么人证,你们不会是找不到凶手,把这烂账全算到我霸刀门头上了吧!荒唐!”
气氛再次剑拔弩张起来,案情盘到此处陷入僵局。
不论御门弟子再怎么问,霸刀门弟子一致咬死了不知。
一直旁观的天武门众人,在御门命案还没处理完之前,也不好再走。焦怀恩眼看着两门吵在一团,皱眉问道:
“你们大师姐呢,吴招娣哪去了?”
霸刀门弟子理直气壮:“不知道。”
御门为首青年愤怒之极,怒道: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们霸刀门出门在外从不带脑子的么?连自己大师姐在哪都不知,骗人也要有个度!”
霸刀门弟子跟着急眼了:
“我们五人昨日上午晕过……打坐修行过后,吴师姐就有事不见了,你问我们她在哪,我们还想知道她在哪呢!”
听风门一男子冷哼一声:“既然你们五个说自己在雷域,那凶手只能是你们大师姐了!”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