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回你没得话说了吧?老夫早说过你那些都是花里胡俏还不信了!这下经历此次惨败,也该明白了吧?”
“哟,都这模样了还目露凶光,唬谁呢?真当老夫我会闭嘴,不敢数落你?”
“小子,老夫告诉你,别人的失败就是老夫的快乐啦!哈哈……”
一口山洞,洞内昏暗,好在里面还有一盏闪烁着火光的煤油灯挂在了壁墙上,给此洞增添了一些光亮,在光照下,这口挺宽敞的洞府看清了个大概,里面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身影挺熟悉,正是西门绝我与张宏。
西门绝我刚把张宏带回此洞,就开启了他的诛心模式,张宏闻言气得火冒三丈,使得伤口又绷裂了,疼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好在,身为剑魔的他对疼痛有极高的抵抗意志,才因此挺住了。但面对西门绝我的数落他还是气不过,可又无可奈何。他只能干瞪着眼睛凶了凶西门绝我。
然而,他这倔强的表现,反而更加遭到西门绝我的嘲笑与冷眼。
对此,他最终嘴里蹦出个哼字,便头一扭的不再理会西门绝我。
西门绝我见状,他这张诡谲的面孔浮现了一丝笑意,他叹着气说道:
“哎,好了,老夫不打搅你了,你自给好好反省反省,若真想突破,找回场子,不像今日这般惨败的话,老夫给你个建议,这洞府石壁上的剑痕烙印便是你突破自我的关键,你学还是不学呢?不学的话,那就遗憾了!”
他话落,便摇着头背着一支手,一手杵着木杖缓缓向洞府门口行去。
而此时,张宏听了他话,虽然仍是显露一脸的叛逆,但心一想之前的惨败,就很不情愿的看了几眼石壁上的剑痕!
他自认自己的剑术天赋不错,但是石壁上的剑痕他始终无法参透,只知其中剑路,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剑式走势而已,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参透价值。
他很不理解,为什么西门绝我一直叫他参透这些剑痕?到底意欲何为?
他无法静下心思去想这些,若是继续纠结这些问题,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到时人就会疯掉,无奈下只好不再看这些剑痕,将心思放在了疗伤上。
他强忍伤痛,盘坐在地单手运气,随着真气逐渐盈出体外,他才觉得好受些,疼痛感也在真气的沐浴下逐渐消退,不知不觉,他已沉浸在这种舒适状态中……
“阿宏,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张家剑法注重修心养性,每当你心情不畅,心烦意乱之时,便练一练这套剑法,之后保准你不再被杂念影响,能静下心思去顿悟真理。”
“哎,我知道,像你这样正值青春的年轻人不屑这些老土的东西,喜欢追逐新怡的东西这都没错,但是这些都是经过数代人传承下来的东西一定有着它的价值,所以你不要去否定老祖宗,学习他们真不丢人!”
……
“凌大哥,事情就是如此。你的猜测果真没错,那老剑魔仍活着。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是昔日替灵族守墓的恒族人。这也就不奇怪,他会处心积虑的要对付恒天宗!”
一条林道小路上,只见胡紫衣手中捧着几本发黄的皮纸书,一边向身边的凌冲讲述着什么,一边与他并肩向前行。
凌冲听了她方才之言,虽有点惊讶,但他早已猜透了大概,因此他没多少表情,随着他拿着胡紫衣递过来的几本皮纸书,稍微的翻看了一下,便再度还了回去。
随后,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