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难道忘了当年在那个公厕救下我时是何等惨烈,何等屈辱?
祁三一滞,喉咙干涩的滑动了两下,哑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呵!陆清欢自嘲一笑,嘴角滑过一抹苦涩。
三哥你来说,那件事之后我究竟是干净的还是脏了?陆清欢声音满是落寞,骨子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经因子大有冒出来之势。
祁三啧声!起身坐到陆清欢身边,单手把人揽进怀里,温温慰慰的低声道“:没有比你更干净的人。”
呵呵!在三哥心里是么?陆清欢一语中的,把祁三不敢说的话替他说了出来。
陆清欢眼神飘忽落在棚顶射灯打下来的光芒上。
三哥。我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祁三抬手轻抚着她的发丝,清欢,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是说这话那三哥就看错你了。
陆清欢窝在祁三怀里,双目紧闭,没有回应祁三的话,倒是哼唱起了歌来。
祁三心道,完了。这是要犯病了?
可他又不忍心打断,只能默默的陪伴着。
就在祁三以为这次可能又要很久这人才能清醒过来,没想到也不过才三五分钟的时间。
陆清欢就停止了哼唱,微微抬头视线落在他的下颚之处。
温温开口道“三哥?求你件事行么?”
砰的一声!
陆清欢话音刚落,祁三还没来得及询问是何事,包间的霓虹色玻璃门碎的惊天动地。
一道阴冷刺骨的视线正中被冻住的二人。且这二人的神色像极了一对被抓的逃命鸳鸯。
空气静谧的可怕,一时间只剩女歌手弹奏木吉他的旋律。
霍冷夜身着一件深蓝色睡袍,头发被雨水打湿,凌乱的布在额前,墨黑的瞳孔被厚重的睫毛遮去了大半。
他吊着嘴角,视线撇向祁三“: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