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chapter 3(1 / 2)(综)霍格沃茨的侦探先生首页

每天的七八点算是学校礼堂使用的高峰期。

霍格沃茨和欧洲大多数学校一样,九点半开始正式上课,学生并没有像所谓的早读和早操时间。

昨天晚上的事情早就传开了,夏洛克在格兰芬多长桌上坐下的时候甚至可以听见来自隔壁长桌赫奇帕奇的那个贾斯延芬列里在多么愤慨地和另一个茶发男孩讨论着:“我还是无法相信哈利波特是攻击事件的幕后操控者。”

“倒是那个夏洛克斯图尔特,以前没怎么注意到他,昨天突然发现原来格兰芬多也有这么一个人。”金发男孩一边叉着一根油汪汪的香肠送进自己的嘴里,一边说着自己毫无根据的猜测,“他看起来就阴恻恻的,倒像是个斯莱特林。”

金发男孩说的无疑是大部分格兰芬多们心里想的。

除了室友,夏洛克并没有和其他的同学打好关系,在上课的时候他也没有像赫敏格兰杰一样大胆地回答每一个老师的问题尽管有时候那些老师并没有要赫敏回答。

十一二岁的孩子还没有什么性别意识,所以那些女生也并没有因为夏洛克的外表对他有什么别样的看法,她们反而觉得夏洛克有些狭长的棕色眼睛在他不带什么表情盯着人看的时候怪恐怖的。

莫森在夏洛克之前就到了礼堂用完了早饭,夏洛克是他们那个寝室起的最早但是离开公共休息室最晚的。不光是这一天,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起床之后窝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那张深褐色的单人沙发上发呆。

格兰芬多们住在塔楼里,从寝室里想要到城堡的礼堂去必须要先从自家学院里公共休息室的大门走出去,进进出出的他们自然看到怪异的夏洛克。

包括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

“我敢打赌他昨天晚上早就抄完了洛哈特教授的信封了!”赫敏压低了声音,尽管她和夏洛克之间只隔了五个人,但她看到夏洛克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直来气,“一般的人要是碰到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像他那样泰然自若!他好像很享受他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一样!”

罗恩没什么兴致地叉着自己的香肠,有点厌恶地对着光看了看香肠上厚厚的那一层酱汁:“这是什么玩意儿?得了吧赫敏,那些来自巫师世家的家伙都是那副做派,想想德拉科马尔福……”

“他看起来挺不好接近的,是不是?”哈利往夏洛克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到他们议论的主角正漫不经心地给他自己倒了杯牛奶,“我总觉得他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许,他看见了那个人……”

赫敏若有所思地看向正在仰头喝牛奶的夏洛克,目光在他比哈利服帖的多的黑色头发上停留了片刻,又转回来:“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我昨天听见的那个声音,在说要撕裂什么。”哈利接着说,“我敢说他应该也听见了。”

“不,哈利。”罗恩往自己的咖啡里加了点牛奶,“也许他听不见。”

哈利困惑地看向自己的好朋友。

罗恩慢悠悠地说:“听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大多数的巫师绝对不会承认的。我有个远方姨姑姑在一天晚上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一直在喊妈妈,然后,第二天她听说就在另一条街上有个八岁的小女孩丢了。”

赫敏专注地看向罗恩,哈利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但是,”罗恩仿佛演戏一般压低了声音,“那个女孩被发现在她的床下!”

听到这里哈利和赫敏都屏住了呼吸,感觉自己就像被幽灵穿过了身体一样,浑身坠入冰窖里。

“来自巫师世界第34期,恐怖故事专栏在睡觉时千万小心”一个干巴巴的声音从他们头顶飘过,罗恩浑身一僵,向后看去。

是夏洛克斯图尔特背着黑色的书包从他们身后走过。

哈利和赫敏都没再觉得害怕,他们转而愤怒地瞪向罗恩。

亲爱的丽贝卡和谢默斯:

我亲爱的爸爸妈妈,不知道你们在家里过的怎么样,但我猜丽贝卡又买了一支新的羽毛笔,是罕见的蓝色羽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现在的处境,通常人们会用“尴尬”和“微妙”这样的形容词来形容,但我不想用。

是的,我们学校里发生了一桩怪事。看门人费尔奇先生的猫被石化了,而且很不巧我和哈利波特,赫敏格兰杰和罗恩韦斯莱在发现那只猫的三分钟后一起被其他人看见了。

请你们放心,我并非有心接近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我只是在万圣节的晚上被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关了禁闭,当我的禁闭结束正好碰见他们三个人在城堡里乱逛他们都是格兰芬多。

如丽贝卡所说,在格兰芬多有比拉文克劳多得多的麻烦。自我到学校之后,每发生十件怪事,八件和格兰芬多有关,其他两件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平分。

我并不是说斯莱特林安分守己,但他们总有他们的办法把发生在他们学院的怪事压下来然后仅仅只有他们学院自己人知道。

诚然我有着比哈利波特更充分的理由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但是我觉得邓布利多校长更怀疑的人还会是我。毕竟哈利波特的名声摆在那里,就像现在的学校,45的人怀疑是我干的这件事。

虽然开学第一天费尔奇抓着我说:“拉文克劳的斯图尔特,你终于被我抓住出现在了禁区。”当时的我不过是不小心走到了三楼走廊周围,而且在那之前我敢打赌我绝对不认识他,看样子他也不认识我。

因为我是格兰芬多的斯图尔特。他说的那个人,应该是爸爸谢默斯吧。这件事情本来我想等到完全查出来之后再告诉你们的,但由于可以预计到的来自妈妈的吼叫信,我还是在这里向爸爸提出疑问好了:当年的你在霍格沃茨干了些什么,为什么费尔奇会说出那样的话?

可见拉文克劳也不全是安分的人,善于给我忠告的你们当年也干过许多错事。

不知道我这样说你们寄吼叫信的时候会不会因为心虚而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