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她说话?当意识到这点时,那颗装满酒精的大脑开始活动了。手动起来,脚用起来……
“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本就在压抑的边缘,如今还有人在挑衅他,连他的衣服都被她脱了,这不是安排好的,连他都不相信。
好像现在的他要是都还不做出点什么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她如此热情的招待了。
“喂……”声音淹没在黑暗中,此刻在敌我悬殊不明的情况,给人留下太多的遐想空间在……
“啊,该死!你是属狗的啊?”男人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动作,还来不及来第二波,就被她咬到不得不放开的地步。望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男人再是困惑,也不得不起身,放弃到手的羔羊。
女人对他的质问充耳不闻,依旧闭着眼不管不顾的哭着,那声音真的是嘶声裂肺。
男人低咒一声,他的药性还没有完全的解除,此刻的他血红着一双眼,心情莫名的烦躁。先前不哭,倒是一副英勇的模样。可如今他都结束了,她倒哭了,这是什么逻辑?
反应半拍,不,这是反应慢三拍了。此刻,静等她说出她来这里的目的!
可等了许久,眼前的女人除了哭,别说目的了,就是话都说不清楚。如今还让他面对一个顶大女人的哭泣,他的耐心几乎耗尽,恨不得一掌把人劈晕,扔出去。明明是她自己走进来的,把他的酒打碎了,他都没有说什么?她哭给谁看?
至于清白?那不是她的邀请么?如今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是想干嘛?
“梅超风,别哭了。”先前灯光蒙蒙的,看不清她的脸,还能理所当然的亲密,可如今开了大灯看了下,他差点呕了。
他刚刚睡了个什么?还真的是梅超风!
南宫之鈅你为了解决药性,竟然失身于此。仅有的意识强撑着他,绝不能再做如此委曲求全的事情。只是,先前你的理智去哪了?是去旅游,才会把人家的清白给毁了啊。
刺耳的声音,传来——“呕呕……”
南宫之鈅没吐,那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把头一偏,却吐得昏天暗地。上好的席梦思被糟蹋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气味难闻得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手拎着人,黑着一张冰冷且俊逸的脸把人给扔进了卫生间……
然后,门一关,把人给关在了里面,隔绝了气息。看到床上的凌乱,眉头一皱。然后,床单一卷,开窗——
黑夜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抛物线,床单无情的被男人怒气冲冲的扔在树梢上飘扬着……
陆半夏是被冷醒的,临市无论是春天还是夏天,一到了夜晚,就有一股凉凉的风在吹、凉丝
丝的袭来,与白日的高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摸了许久都没有摸到被子的她,眯着一条缝,这是哪?
不是床?
天啊,
这居然是地上?她睡在地上,不冷才怪。有些回到状态的陆半夏看了眼周围的环境,额,她不但睡在地上,而且还睡在卫生间?闻气息?还是不准其他人上厕所,才会霸占厕所不放啊。
妈妈呀,她这是啥毛病?最重要的是她睡在卫生间,还光秃秃的一副样子,不让人多想,好像都有点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