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小心翼翼把碗放在桌上的李建民脸上刚泛起的笑意瞬间消失,子旗是谁?
他又浓又黑的眉毛紧拧起来,视线直盯着喜帕下的脑袋,暗道,难怪不肯嫁给他,原来是有了相好的。
一股愤怒袭来,五味杂陈,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使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李建民瞬间认为这场婚姻就是对他羞辱。新娘是替嫁,自己脸上的疤痕让人害怕到没有一个女人肯嫁给他。
当然,他也不是想欺负陈红梅,而是知道她在陈家过得很不好,暗想要是人嫁过来,他们一定会好好待她,可现在。
李建民的嘴角边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原来是他自作多情。
按照他们当地风俗,人已嫁进他家,就是他的人,必须对人家负责。
李建民俯下身,在新娘耳边说道:“红梅,醒醒,赶紧起来吃点东西,马上要敬茶,误了时辰可不行。”
睡得迷糊中的陈红梅正扇渣男几巴掌,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把她从梦中拉回了现实。
陈红梅猛地抬头并迅速站了起来,结果用力过猛,差点摔倒,紧接着瘦小的身子跌入带有强烈男性气息的怀抱中。
喜帕也因剧烈的动作倾斜,加上角度问题,李建民看到陈红梅的侧脸。
脸色苍白,骨瘦如柴,怎么看都不像已经十九岁,着实让人看着心疼。
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脑海中前世男人的骗局不停的闪着,陈红梅满是愤怒,挣扎吼着:“别碰我,别碰我!”
李建民没有放开她而是强行把她带到床边按压她坐下,紧接着温柔的说:“好,不,碰你,别激动,坐好。”
他因喝了酒声音有些绕舌,传入陈红梅的耳朵里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