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95章(1 / 2)大佬们都在等她回归首页

但是易安知道,时砚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执行这个计划。

依然清楚,其实在自己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时砚在思考的过程中,肯定也考虑到了那些所有时光酒店的住客的安全,时砚也一定在心里迅速的盘算了,这种危险可能发生的概率。

毕竟时砚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儿,他在初入商场创办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时光酒店,把时光酒店作为时砚的第一个初入商场的项目,就大获成功,甚至开遍了全球各地。

易安也清楚,这对时砚来说是一个多大的鼓舞,因此时砚在计划可能性和盘算收入支出性价比的时候,是非常敏锐和快捷的。易安相信,在自己说出这个计划的时候,没过多少分钟时间,时砚就已经想到了所有可能会导致的后果以及最糟糕的可能性,但是时砚还是认同了这个计划的实施可能性。

这是易安所能知道的,关于时砚心理的想法。

易安还知道,时砚在那个时候,估计就已经想好了,要怎样加强防护措施,要怎样加强安保措施,要做哪些备选方案,还需要跟进哪些人员,还需要借调帝都时家的哪些资源和能力,易安相信时砚都已经有了打算。

易安也相信,在甄缜带着那三个不知道真实身份的神秘人落入时光酒店的时候,时光酒店应该会上下戒严,所有人都绷着一颗神经,包括时砚以及时六,所有人都很担心时光酒店自己以及所有那些无辜住客的安全。

而这些人不仅是自己和其他五个师兄师姐,也包括了时砚,时六,以及所有住在这个时光酒店里知情的或者不知情的,但是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住客。

但是这样时时刻刻绷着神经,实在太难受了,而需要承受这个后果的明明只有易安自己,和五个师兄师姐而已,甚至说,只有易安自己一个人而已。

为什么易安需要让所有人连带着易安一起承担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呢,而那些人根本没有这个义务需要陪易安一起承担这些职责,他们陪易安承担这个痛苦的时候,是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跟着易安一起,下了堵住,易安不忍心这样做。

易安不忍心那些无辜的住客受到任何一点点的生理安全,不忍心那些无辜的住客因为受到生命安全,而且时光酒店创立多年,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一点一滴积累起的名声受到影响,也不忍心,因为时光酒店受到一点一滴的影响,哪怕只有一丁一点一定好的影响,都可能会对时砚造成一点的打击。

而这些同时那些受到伤害的时光酒店的住客,可以很有可能会将自己受到的危害迁怒于时光酒店,最后甚至会有不同的零零碎碎洒落各个全球各地的豪门世家,联合起来对抗帝都时家。

易安是知道蝴蝶效应这四个字的,有很有可能易安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决定,而蝴蝶扇一扇动翅膀,就很有可能会对其他人造成不可负面无以复加的重大打击。

易安无论是作为一个有基本道德素质的人,还是作为从小到大接受甄缜教育,接受六大家族祖训的六大家族的人,无论是良知还是道德,都告诉易安,这件事情是不对的,自己的计划是不可行的。

但是这么一想,易安有没有的有些犯难起来。

在接到甄缜电话,得知甄缜要带三个,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神秘人来入住时光酒店,同时还是给自己和四师兄以及五师姐的巨大礼物,甚至要在这三个人来见自己和另外五个师兄师姐的时候,易安觉得甄缜不对劲,所以才会出了这个计划。

易安首先假设的是将那三个根本不知道真实身份的神秘人,假设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们或许是神秘的肖家的人物,也或许是自己谋杀了父母的人物,依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他们到底来见自己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接近甄缜到底是什么怀讨了怎样的目的。

以正是因为如此,易安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才会让易安在第一反应,下意识地将这三个神秘人设置为了是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

毕竟他们易安和几个五个师兄师姐需要面对的对手实在太多,而那些对手虽然有一些弱点,但是也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这些对手一旦结合起来,他们就更需要加倍小心万分谨慎。

但是易安在接到电话时候的想了很久,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完美的计划。

这是因为议案首先需要保证自己和甄缜的安全,依然相信甄缜是不会害自己,否则甄缜在那十多年中,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暴露出他们六个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和真实地点。

但是甄缜都没有,而易安知道,甄缜在抚养自己这六个孩子的过程中,有多大的艰难困苦,甄缜可以说是放弃了一部分生活的自由生活,这六个孩子藏得好好的,让他们平安健康用安全的长大,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挫折。

易安知道,在他们安全长大的过程中,甄缜或许受到了很多追杀威胁和迫害,也可能面对着很多诱惑金钱和美女。

而一个人同时拒绝金钱美女的诱惑,又同时面临追杀威胁的迫害,依然将他们这六个孩子保护的好好的,是非常难得,易安非常知道这一点,毕竟要战胜人性,是非常艰巨的一件事情。

别人有没有做到,易安并不清楚,但是易安知道,甄缜做到了。

易安还是非常庆幸,在他们这六个孩子的父母遇难的时候,这六个孩子的父母都一致决定,将他们这六个孩子交给了甄缜富养,如果交给另外一个人抚养,易安自己都没有办法确定,另外一个人是否还可以这样抵御住金钱美女的诱惑,或者在追杀威胁的迫害面前,依然不低下高昂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