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失败了,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姜广没接话了,可能心有些挫败感,但又不太愿意接受这种现实,沉默几秒后他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了句:“总要有人来当先驱者。”
“我觉得你要是在余剑心身上,你们两应该都挺高兴的,都这么有奉献精神。”
“并不会,她太张扬,而且有主见,天赋又好,我跟她在一起的话做不了任何事情,但是你不一样,你个笨小孩只能听我的话,不然连考核b都过不了。”
祁左想辩解,但话到嘴边觉得确实没办法反驳,只能鼻孔出气,不满地哼哼两声。
第二天,祁左和往常一样来到考核大楼,结果电梯一上楼,祁左就看到憨憨约翰站在电梯边,似乎在等谁上来。
“早上好,约翰,昨天综合考核怎么样?”
约翰那张大脸上满是笑容,挠着头,用依旧不太熟练的汉语回答道:“嘿嘿,可能是看到你的缘故,我昨天发挥的特别好,一不小心就过关了,昨天你走的急,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得了,好像还真被姜广说了,这个铁憨憨不知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自己了。
刚想着要不干脆就不说了,自己不喜欢他,还不如表明态度,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害了对方找对象。
结果姜广的声音突然在心底响起来:“跟他说,把关系处好,别看这家伙傻傻的,能被培养到这个程度的,没一个简单货色,他接下来不会待在基地的,你给他留下个念想,说不定以后就在哪能用上。”
祁左心不想这么做,但姜广这么说她又觉得有些道理,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于是着开口说道:“我叫祁左,恭喜你通过训练,凭你的身那些小队应该都抢着要吧?”
“我不知道,鲁尼先生说好像要让我去当新小队的队长,但是我都还没处理过异类事件,没什么经验,所以还没有答应。”
“加油!相信自己,约翰,你都通过a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约翰听了祁左的话,眼放光,似乎是觉得身体都轻了几分。
“谢谢你,祁左,我会去当队长的,我应该再过几天就要离开基地了,这是我家的地址,你要是通过训练了,可以在这里找到我。”
约翰拿出了一张硬纸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他所居住地址的汉语翻译,下面是有那威语地址,看得出废了一番功夫。
看到祁左接过去,他又憨憨地笑笑:“我刚学汉语,汉字写的不好看。”
祁左莫名有些异样地情绪,摸了摸身上,啥都没带,突然想到自己拴头发的长绳,她的头发之前是剪成短发了的,但这近个月忙着训练也没怎么管,它就又长长了一些,有些挡脸了,她就用一条长绳给系着。
这绳子质量不错,还挺结实,祁左也忘了自己是从哪找来的,她琢磨着这东西也算不上礼物,于是打了个花结递给约翰。
结果抬头发现,约翰呆呆地看着她,似乎要看傻了,直到祁左把花结放在他蒲扇大的掌里时,他才回过神来。
“这个结送你了,以后记得注意安全,如果我训练通过加入了小队,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一起加油吧约翰。”
祁左收好那张硬纸片,轻轻拍了拍约翰大背,转身往b考场走去,她倒是想像战友一样拍拍约翰肩膀,但他太高了,够不着,只能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背。
约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里用发绳打出的花结,愣了半天,才高高兴兴坐电梯下楼离开了考核大楼,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
“看你这么熟练,以前应该没少吊着其他男同学吧?”走进考核房内,姜广调侃地声音又出现在心里,“这绳结一送,那憨憨整个心怕是都要给你了,高啊,祁师傅!”
“没有,我母胎单身,谁给我吊啊真的是,而且不是你让我留个念想给他的吗?”祁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异常想骂娘,“还有,我不过就是给了条发绳而已,哪有会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诶,那你就少见多怪了,男孩子就是这么简单,像约翰那样没什么感情经历的更是会简单到执拗,你怕是摊上了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