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勾着神经的安抚,一路酥麻到了心尖,不管她如何克制,那不听使唤的心跳声还是如雷贯耳。
什么时候到了地方,她都没记得了。
车子停下,她还是干脆闭上眼,任由祁阑抱她下去。
“房子准备好了?”
“是的,二爷。”
“饭菜十分钟后送上来,清淡点,再要份山药粥。”
“是。”
姜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指尖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她是爱喝山药粥。
……
“还我。”语气透露着忍耐,艳红的眉眼瞪着他,一副你再推辞我给你好看的样子。
“你先去洗个脸,出来吃点东西,衣服一会到。”祁阑看了她一眼,把她放在床上,语气是不可置否。
你装,继续装!
姜岑锤一下床,恨得牙根痒痒,一头扎去洗漱。
混蛋。
混蛋祁阑,正在沙发上应付猪队友。
猪队友赵部部,“祁二,你去庄园都不喊我!你要独吞!?”
祁阑这人不喜酸辣,最奢甜,凡是跟甜沾上的,他一律不忌口。
“你知道了?”男人摩挲着酒杯,他出门没个小时,这货居然都知道了。
“是啊,成叔告诉了你妈,你妈跟我妈通电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目的又达成一致了。”
“恭喜,你妈和我妈终是真爱,我们来自意外。”
祁阑垂眸潋眸,没有开口,下一秒,门铃就响了。
开了门,是祁烟祁月,“二爷,衣服……”
祁阑挑眉,“行,走吧。”
“衣服?”赵部部一惊一乍,“祁二,你不会这么……”
“我怎么?”
那边顿了三秒,“体贴,对,是体贴。”妈的,其实他是想说禽兽来着,那姑娘二十吧,外面大部分的姑娘还在念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