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说话,徐逸致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就算说话很吃力很费力,他也在很努力的说。
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第五夭,他想要报仇,迫切想要报仇。
他不傻,也没有疯,更不是精神病,他只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收了手中红色珠子,第五夭手指翻转,黑色折扇现,声音满腹阴郁:“想离开这里吗?”
几乎没有犹豫和迟疑,徐逸致点头,很坚决:“想。”
从精神病院离开,第五夭温陶坐在后座,江知晏开车。
窗外风景怡人,却半点提不起第五夭兴致。
见她情绪低迷,情绪不高,温陶侧眸看他,冷白的手习惯使然揉眉骨,才后知后觉他戴了面具,很碍事。
略凉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温陶问:“你有心事?”
没理温陶,第五夭继续看窗外,风拂过,吹乱了她发梢。
青丝拂过温陶的脸,淡淡清香残留,撩乱了他心弦。
良久,第五夭收回眸光,低头看着自己细白的手指,旋即抬眸朝温陶看去,“你信人有前世今生吗?”
温凉的眸子直直看着第五夭,温陶很想看透她,只不过窥到冰山一角,她太过神秘,“信。”
一个信字,逗笑了神情很冷的第五夭,周身冷戾气息消散。
见她笑了,温陶紧绷的神经兀地一松,“有什么发现吗?”
第五夭声音很浅很淡很冷很冰:“我要徐逸致离开精神病院,给他安排一个新身份,抹去过往一切记录。”
“我要他这个人,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