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派人来调查的时候,祈鸿还在炕头上数他把养女买了之后能拿到多少股份。
看见那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祈鸿脱口而出:“我这次真没贪,真的!”
调查组:
这次没贪?
也就是除了这次,其他次都贪了?
于是连夜将人带走,严加审问。
这么多年,祈鸿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但仍是抗不过组织的严查。
这货被带走还不到3天就什么都交待了,包括20多年前指示秘书顶包、最近一桩与梁泽深的阴阳合同,还有什么收取巨额好处将北城小学食堂交给连卫生证书都没有的商家承包,凡此种种,单拎出来一条都够他吃上十几二十年牢饭的。
祈鸿的倒台来得迅猛而出人意料,祈家几乎一夜之间翻了天,他弟弟祈达一直游手好闲,仗着祈鸿的身份在外面收敛好处,突然被断了财路,心里那个恨啊,发誓要把坑了祈家的罪魁祸首找出来。
几番查找,居然真的查到了方鹿头上。
荒废的仓库,铁门上锈迹斑斑,库房里到处都是蛛丝灰尘,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败的铁锈味儿。
角落里,女人双手被捆,头上被罩了黑布袋,塞满破布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把这臭娘们的头给我抬起来!”
粗嘎的男声在身边,方鹿拼命往墙角处躲,冷不防眼前遮挡的黑布突然被撕开,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呦,这娘们长得还挺俊!”
她身边蹲着个黄毛男人,手里还拿着黑布,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方鹿胃里一阵恶心。
黄毛喊:“达哥,咋办,您说!”
逆着光,方鹿看不清远处男人的长相,只听到他声音中带着彻骨的恨意,和淫笑。
“随你们玩儿,玩儿够了就按老规矩办,总之不能让她跑了!”
黄毛大笑:“好嘞!谢谢达哥!”
仓库的门被重重关上,方鹿昏昏沉沉,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黄毛和另外两个男人扑上来。
“小美人儿,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达哥?你这是阎王爷供桌上抓供果,自己送死啊!幸亏你落在哥哥我手里,临死前哥哥还让你快活一场,也不枉你来这世上走一遭啊是不是?啊哈哈哈!”
“呜呜呜!”
方鹿拼命挣扎,奈何手腕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
眼看着黄毛的手已经伸到胸前,方鹿把心一横,顶头朝他撞过去!
“哎呦!”
就是这时候!
方鹿猛地站起身,将黄毛撞开,拼命往门口跑!
黄毛被撞了一个趔趄,捂着头怒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抓回来!”
一个被下了药的女人如何跑得过三个男人,还没跑到一半儿,方鹿就被他们按在地上。
啪
黄毛重重扇了一巴掌,“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倒是给老子跑啊!”
“呜呜”
啪
“贱人!竟然敢撞我!”
黄毛骂骂咧咧,伸手去解女人的外衣,看见那一截雪白的颈子后眼神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