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尘昏迷,颜子墨对着门外一声吼:“速去把安乐之叫来。”
展离应声而去,轻雅收拾了地上的凌乱,并且为顾千尘穿了衣衫。
安乐之很快到来,颜子墨话不多说,让他赶快看看顾千尘的情况。
安乐之为顾千尘号脉,感知脉搏跳动,不由拧起了眉。
收手起身,看向颜子墨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刺激她的事?”
早上他来把脉时,她虽然昏迷未醒,因为灌了护养心脉的药,脉象相对来说还算平稳,算是稳住了她心脉受损的伤势,只要连续服药,要不了多少时日,伤势便能大好。
原本稳住的伤势又严重了,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受到了极大的心里刺激。
而能够刺激到顾千尘,让她伤势加重的人,唯有颜子墨。
颜子墨确实做了刺激顾千尘的事,面对安乐之的询问,他哪好意思说出刺激顾千尘的混账事,一时有些不好回答安乐之的话。
安乐之一见颜子墨那不好起口的样子,已经肯定,就是他刺激的顾千尘,斥责道:“你不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吗?她心脉受损,不能受到心里上的刺激,你还能做出刺激她的事,看来你当真是不想让她活了。”
“她的情况真有那么严重?”颜子墨正色的看着安乐之,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为顾千尘的身体担忧。
或许,他认为,他对顾千尘,虽然谈不上对她有多少在意。但是,他并不希望她真的死掉。
“比昨日严重。”
安乐之也不多和颜子墨废话,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为顾千尘穴位施针。
顾千尘的伤势,确实是要比昨日严重得多,心脉受损,导致心跳微弱,血液受阻,流通不畅。
他得为顾千尘施针疏通经脉,让血液流通不受阻,这样有利于她的心跳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