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尼克·弗瑞的这一些发言，一旁的史蒂夫是不由得皱起眉毛，这算是他醒来之后所听到的最坏消息。

曾经亲身经历过超级士兵计划的他，十分清楚超级士兵血清的制造难度。

那一些所谓的自愿人士，说是九死一生都是丝毫不会夸张。

因为在实际情况中，全军覆灭的次数反而会是占据大多数。

由此，史蒂夫更多时候认为当年的血清只不过是一个美丽动人的意外。

甚至在重新醒来的某一个夜晚，史蒂夫在心中是产生了无尽的质疑。

质疑当年的超级士兵血清，不单单仅是血清如此之纯粹。

……

一旁的弗兰克看着老玩家尼克·弗瑞的持续性情报输出。

他知道不能任其继续下去，否则只会是被彻底‘吃住’。

弗兰克提高声量完成插话，明知故问一把：“尼克，所以你跑题了，这就是你打算说的重要事情吗？

如果是，我们也只能说是无能为力，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小了。”

在这一个时候，尼克·弗瑞只想在眼前这一张老脸上挥出一拳。

又在装傻！

而弗兰克只有一个体验。

“法克尤，真的的爽了。”

尤其还是在尼克·弗瑞前完成这一波操作，完全就是双倍的快乐。

……

尼克·弗瑞轻微调整坐姿，平复心中的波澜。

虽然说没能达到计划的价值最大化，但是这并不妨碍计划的正常开展。

看向被蓝焰笼罩下的班纳博士，尼克·弗瑞按照计划继续讲述。

“不要急啊，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说明一个事实，浩克很难在这座城市中很难独立生存下去。”

冷静下来的班纳反驳道：“我认为在蜘蛛侠的帮助下，我可以完全避免你说的这一些情况。”

尼克·弗瑞一挥手，用出最为冷静，乃至是冷酷的声音，直指解决方案的本质所在，并将营造出来的假象全部拆穿。

“博士，关于你借助外力完成自我控制这一点，我从来就没有否认过。

但是有一个问题你选择了避而不见，假如哪一天蜘蛛侠并不在你身边，恰好你又是处于暴怒当中，

你的保证在那一个关键时候将是最无力的存在。”

对于尼克·弗瑞这一番话，班纳尽管十分想要直接反驳，但自身经历三十多年培养而成的三观，以及骨子深处中的自觉性。

他知道眼前这个令人厌烦的独眼龙，在与人相处这一个环节中，是十有八九的正确。

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蜘蛛侠的身边，更不能以此作为接口，让蜘蛛侠一次又一次地提供帮助。

尽管在一定程度上蜘蛛侠做得到，但不代表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

在逃亡时期中，班纳学会了一个残酷且真实的道理——没有人会是一辈子支持自己。

哪怕是父母这样的血缘关系，也未必能够达到百分百的可能性。

当提出需要帮助的请求，这对于双方的关系将是一个严峻的挑战

甚至会是造成不可逆转的变化。

一旦双方的关系消耗殆尽之时，对于班纳来说，将会成为他一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