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搀扶着诩王向外走了出去,碰到了正在大门口候着的沈焕。
沈焕赶紧将诩王从余择言手中扶了过去。
“你找辆马车,给五殿下送回去。”余择言吩咐道,他也喝了不少的酒,脚步有些飘浮。若是在寻常也没什么大事,可偏生今日这诩王,喝完了精酿喝清酒,两种高度数的酒在胃里一掺和,也没点儿饭食做铺垫,胃里早已是翻江倒海。
他扶着柱子,有点想吐。
突然从街角处飞奔过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沈焕认得出来,这是诩王的侍卫。
沈焕将诩王交给了两个侍卫,便过去搀扶余择言。
余择言推开了他扶住自己的手,“没事没事,不要紧,别扶我,让我自己缓会儿。”
话刚说完没多久,他便抱着那大柱子便猛地吐了起来。
一天没吃饭加上淋了雨又来这玩命的拼酒,余择言感觉自己的胃正在强烈的灼烧。
沈焕见状,赶紧进酒楼端了碗热水出来,扶着余择言喝了下去。
“公子,胃病是又犯了吗?”沈焕皱眉,他关切的问道。
余择言缓了半晌,才微微抬起头来,第一句话却是轻声问道:“那袁保安你可曾查到底细?我在这都快喝吐了脑子全都是他俩。”
沈焕听得此言,无奈的笑了一笑,他扶起自家公子往马车上走,边走边低声说道:“查到了一些东西,不过现在实在是不方便说,公子,小心隔墙有耳。”
余择言望着这空荡荡的大马路牙子,虽是看起来四下无人,但谁也不知道黑暗中藏着些什么。他认同的点了点头,
沈焕一路快马驾车,疾行回了府上。
老江将备好的暖胃药早就在书房里放了些,余择言回去便能喝上,胃便没有那么痛了。
因着一身酒气,他强撑着先去沐浴完毕,换了身衣服便回书房同沈焕议事。
天渐渐的冷了起来,秋风萧瑟,余择言却还没换上稍微厚实点的衣服。他披了个外衣便向那书房走去,一路上冻得哆哆嗦嗦的,正巧碰上在府中巡视的老江。
老江心疼的给余择言系了系外衣,嗔责道:“公子都多大了还不知照顾自己,不过娶了媳妇就好了,娶了媳妇,就有人照顾公子了。”
余择言哈哈一笑,是是是的敷衍过去了,他突然想到那日在宫中顾念冻得鼻子都囔着,心里不免有些想笑。怕是不能随了老江的愿了,这媳妇娶的啊,那是自己都照顾不好,何谈照顾别人?
他嘴角有些许笑意,无奈的摇摇头便继续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不仅沈焕在,常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