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微婳十分讨厌卓天琦看自己的眼神,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让她十分的不喜,所以从小她对卓天琦的印象就很差。
卓不然当然也看出了自己儿子的想法,可越是知道越是气愤,如果他们能继续徐徐图之,最后什么人他得不到,结果现在突然被阮微婳先发制人,形式已经对他们极为不利了,而自己的儿子竟然还在这异想天开。
“来人,把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押下去。”卓不然大声喊道。
卓天琦嘲讽的笑笑,“父亲,你还是对自己的儿子省点力气吧,很明显人家来者不善,怎么,还想着能糊弄过去好养精蓄锐呀。”
“你···你这个孽子在说什么疯话!”卓不然气的手都抖了起来。
卓天琦看见卓不然的样子终于是住了口,他到要看看一直小心翼翼的父亲今日要怎么才能收场。
卓不然见卓天琦终于安静下来,冲着阮微婳笑笑,“让宫主见笑了,犬子最近练功有些急躁,性情大变,有些口不择言了。”
“虽然说的是疯话,不过有句话还是说得挺对的,今日大长老怕是不能在糊弄过去了,临城养的那些兵怕是要待不住了。”
卓不然听到这句话之后才心神一震,脸色瞬间就白了下来,“宫···宫主说的什么,什么兵?”
“大长老不知道?”
卓不然努力稳住心神,“老夫不知道。”
“呵呵···那就有些好笑了,大长老外面竟然有人拿着你的腰牌,打着你的名号豢养似兵,而你却不知道,你说好笑不好笑。”阮微婳娇笑起来,声音悦耳清脆。
大长老脸色灰白,实在笑不出来,他最后一张底牌竟然就这样暴露了?
“哦,幸好大长老不知道此事,朝廷已经派兵去镇压了,如果和大长老有关系的话,天宫也保不住你哦,哦,不对,是长老院也保不住你,毕竟从今以后,天宫就没有长老院这个部门了。”
大长老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宫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微婳摆摆手,“长老院修得如此壮观大气,天宫是万万不能在把你们当成一个分部的,那多折煞你们呀,于是,本宫宣布,从此以后,天宫将不会再有长老院这个部分,并将收回所有赐予长老院的一切权利。”
“不!不可能,长老院是初任天宫宫主定下的,宫主一句话就撤了未免太不把初任宫主放在眼里了吧?”二长老急声说道。
阮微婳都要被这话气笑了,“初任宫主?你说的是我的外祖母吧?你说整个天宫都是她留给本宫的遗产,我取消一个笑笑的部门又怎么了?我家的东西本宫爱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在这指手画脚的是嫌手脚太长了吗?”
最后一句阮微婳气势全开,历声一问,现场鸦雀无声。
对呀,长老院再怎么发展壮大,他就只是天宫的一个部分,天宫的主人说不要就能直接不要,而他们还为此汲汲营营,妄想代替天宫本身。
“长老院的人为天宫殚精竭虑,宫主这样过河拆桥,未免也太寒人心了吧?”
“大长老非要本宫在这里把你们罪状一一说明吗?既然你们面子里子都不想要,那本宫就······”
“宫主非要这么绝情吗?”阮微婳的话还没有说完,大长老就急急忙忙打断。
“朕还没有听说过主人除去一个恶奴,反被恶奴说成绝情的新鲜事呢?长老院人的无耻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李瑾玄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阮微婳一惊,回头一看,就见李瑾玄龙袍加身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依仗气势不凡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