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杉华的质问,君兮并不惊慌,似是早有预料,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在院中哄月牙睡觉。”
“你认为我会信吗?昨夜之事现在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不要告诉我,你夜里从未出府!”杉华看透一切,嗤笑着再次说道。
君兮满脸不在乎,皱着眉头,不满于杉华的态度,回嘴道:
“我又没有说错,昨夜我确实是在府中,只不过半夜睡不着,出去了一趟。“
听到君兮反驳的话语,杉华这回是彻底明白了,昨夜之事就是君兮所为。
“给我个理由。”杉华也坐下,打算好好跟君兮说教说教。
“哪有什么理由,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不过是拿回来罢了。”君兮不以为然。
“你!”杉华气得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每次斗嘴,他从来都未赢过君兮。
看见杉华确实是生气了,君兮也软下了声音,继续说着:“那是他最后一次为我作画。”
“他?”杉华刚要询问“他”是谁,猛然忆起了当时的事情,面色复杂的看着君兮。
“我知道,你还是无法彻底忘了他。说实话,如果你现在就把他单纯的当作人生的一个过客,那就不是你的性子了,我们这些人也会感到寒心的。说起来,要真说有人做错了,错得也是我们这些当哥哥的,是我们太过保护你了,还是应该让你见识一下江湖的险恶的,做我们这种行当的,本身就不能放松警惕。”
杉华边摇头边叹气,就这样跟君兮说着。
君兮诧异地看向杉华,有些不可思议:“我以为......“
“我们也是希望你可以好好过下去,你的人生还有很长。我们几个也不一定能照顾你一辈子,自然是希望你可以忘了他,再找个值得托付的人嫁了。”杉华一本正经地说着。
君兮笑了:“十几年的生活,怎么可能是说忘就能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