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歌,你好大的胆子,祖母都没叫放人,你竟敢私自放这贱婢。”穆锦云双手交叠胸前,趾高气昂地对穆锦歌吼道。
穆锦歌扶着春桃,冷冷说道:“我现在不想与你多说,春桃受伤严重,我要带她去医馆。”
穆锦歌的怒火已经快要爆表了,她看着旁边伤痕累累的春桃,还是忍住了要暴揍穆锦云的冲动。
此时她只担心春桃的伤势,也没有心思再与穆锦云演戏,于是她扶着春桃继续向前走去。
穆锦云看穆锦歌要走,便伸手拦住她,挑衅说道:“这贱婢哪有那么金贵?祖母要你立刻去松鹤院,否则就让你去跪祠堂。”
穆锦云说完便给旁边的婢女花芜使了个眼色,花芜会意上前就要去拉穆锦歌。穆锦歌见状一抬脚狠狠朝花芜胸口踢去,花芜一下飞出去撞到了晒着豆子的簸箕上,痛得嗷嗷直叫。
“穆锦歌,你简直要翻天了,今儿我是奉祖母的命令来抓你的,你这是要忤逆祖母吗?”穆锦云看到花芜被踢飞出去,一时也不敢贸然上前。
她只是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穆锦歌,那个被她欺凌也不敢吭声的穆锦歌今日竟会有这般举动。
“哼,原来这将军府这般有意思啊,这么多人欺负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打伤奴婢还不给看病。我记得这天越国的法律里可规定了主家不能随意打杀奴婢,这春桃到底是犯了何等大罪?”春风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为穆锦歌打抱不平。
“你是哪里来的贱婢?竟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穆锦云气红了眼,面露凶光地看着春风吼道。收拾不了穆锦歌还收拾不了你!她只以为是哪个院里的奴婢,走上前就要掌掴春风。
谁知还没有靠近春风,便被春风手中的石子打了膝盖,穆锦云腿一软便跪在了穆锦歌面前。穆锦歌居高临下地看着穆锦云,冷声说道:“春风可不是府里的奴婢,她是定王府的人。”
穆锦云在众人面前丢了脸,本想发作,可听到穆锦歌说出了那婢女的身份也顿住了。
她和母亲本想着穆锦歌去了定王府肯定凶多吉少,也没去管她,只让袁氏处置了春桃便回房休息了。没想到穆锦歌不仅没事,还带回了定王府的人,真是让她意难平。就在她恍神之间,崔氏搀扶着袁氏从院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