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昨日才知道他对我的情意。若我早些知道,定会处理好。不至于…现在失去他。”
红豆责怪齐衡让林佑灵太伤心。听见林佑灵这么说,她气脑道:“这关小姐什么事?是齐大夫自己先前不表明心意。他作为男子不主动,以我们能做么办。小姐都已经出嫁了,你与过于拜堂成亲了。他却来新房弄这一出,实在可恶。”
她还不知道林佑灵成亲路上是齐衡抢亲。
林佑灵哭着道:“是我太愚笨。他表现得那么明显,我居然都没有看出来。”
“他这么伤你,小姐还护着他做什么。”
林佑灵道:“是我对不起他。”
红豆无语:“感情这事哪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她旨在不要让她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开解道:“齐大夫有说与绝交吗?”
林佑灵摇头。“没有。”
“那不就对了。人家都没说,小姐你伤心什么。”
林佑灵道:“可是他…我感觉不会出错了。”
红豆坚定道:“感觉是最不靠谱的。要是人人都能感觉。这世上就没有心怀鬼胎了。”
林佑灵没话答。
红豆继续道:“齐大夫临走的时候给小姐说的是什么。”
林佑灵乖乖道:“他让我保重。”
红豆一拍手:“这不就结了,他这还当小姐是朋友呢。”
林佑灵狐疑:“是吗?”
红豆道:“是啊。保重二字不就是对朋友说的吗?”
林佑灵一想,好像是。
等红豆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把人稳住。
之后吩咐厨房端来热水,服侍她洗漱完毕,原定的吉时早已经过了。新房还是照旧地冷清。
红豆一边帮林佑灵擦药,一边叹气。
齐大夫走了,小姐也哭累了。可今夜事情还没有完。
新婚之夜,姑爷不会来。
这叫她怎么说?这让小姐情何以堪?
刚刚小姐为了姑爷已经与齐大夫闹掰。结果现在…
小姐才伤心一场。她要怎么说,才能避免小姐伤心第二场?
林佑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女子肤白貌美,换上的常服,也是喜庆的红色。
她的眼睛有细微肿胀,刚刚红豆用鸡蛋帮她滚过,已经好了不少。
她放下木梳。她又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她的脸色好像有些苍白。
今夜是她的新婚之夜。
她伸手沾了一点胭脂,往唇上摸了摸。然后抿了抿。一切收拾妥当。他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下与齐衡的伤痛。
问道:“小跳蚤可打听了他什么时候回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