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贤犹豫半晌,还是把话直白的说了出来。
此时,无人瞧见,原本躺在床榻上安安静静的傅云壁,手指微微动了动。
“被情药改造过?”
“就是改造成,适合承……承欢的那样。”
曲初手指都凉透了,什么叫适合承欢的那样?
想起刚刚孙大夫说的,身子极其敏感,这话的意思,几乎呼之欲出。
曲初扶住了旁边的桌子,低声询问,“可有救治之法?”
孙文贤摇了摇头,他只是一个府医罢了,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他倒是认识另一个人。
“宫里的太医属有一位姓陈名樟的御医,他所研究的医术就大多都是这些,殿下可以多去问问他。”
哪里是多去研究这些,宫里争宠的手段层出不穷,用药是最低劣下贱的一种,同样也是违反宫规的,每天都要检查,这主管这事的,就是陈樟。
“谢谢孙大夫,曲初记下了。”听到有人能治,曲初放了大半的心,马上到中秋宴,她去一趟宫里,问皇弟要一位御医的面子还是有的。
“殿下客气了,还有一事,就是傅公子身子比较敏感,千万不能穿太粗糙的衣物,否则他会很难受。”
曲初点点头,她库房里,精细的衣料很多,一会儿就去拿出来给傅云壁做衣服。
“孙大夫,可还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事情?”
孙文贤想了想,“老夫一会儿写个药方,殿下派人去煎,抑制醉生,待我回去查查医术,给傅公子定一套完整的治疗计划。”
“那就有劳孙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