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严肃,道:“你说乐池她转为佛修这做法正确嘛?”
李剑白叹了口气,无奈道:“她开心就好了!”
“唉”
又是一声叹惜。
“走吧,我带你去看莨山名产。”一和主动结束这沉重的话题,引着李剑白往山下走。
莨山山脚下栖息着莨山小镇,主要是给过往的旅客提供落脚之处。镇子虽小,但声名在外,来来往往的人儿也不少。
这镇子里的人,房,小摊,地上的青石板砖,就连这微风,飘叶,云飞,都带着尘世特有的喧嚣与燥热。
李剑白随着林净秋来到一小摊前。这小摊支着青绿色的蓬子,摊子前方挤着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一旁支了个牌子,上面端端正正写着几个大字:招生处。
仔细一瞧,蓬中摆了一排桌子,几个莨山弟子端坐其中,面前放着几叠白纸和一把的毛笔。
莨山的校服用的是上好的丝绸,垂感极好。远远瞧着,气质卓然。
素白的外袍,滚边用蓝底的丝线绣着雅致的流云图纹,内搭素白长衣,衣摆同样绣着蓝底的流云图纹,交领以天蓝色压边。腰间束一条蓝底流云宽边的锦带,三千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
区分门内弟子就是那腰间的玉牌,形状不一,一面刻着所属的峰系,一面刻着主人的姓名。
蓬子里的弟子腰间玉牌为方形,外门弟子也。
再走进一瞧,那叠纸上竟然印着他徒弟的半身像,周边散落的纸上映着各峰的美人。
“一和,我们不要面子啊。”
“哈哈,我们莨山山清水秀,美景如云,应该让更多人看到它的美。”一和指着远处的广告牌,道:“你瞧那。”
李剑白看去,就见自家女儿的肖像映在广告牌上,扯着笑,脸上写满了被迫营业。一旁还打着“莨山欢迎您”的羞耻字眼。
他只想咣咣撞大墙。
“快把它给撤了,我们蔚然大宗,怎能以色侍人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能说是以色侍人呢。”一和摇着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有道是‘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又何必拘泥于此呢!”
说的好有道理,李剑白竟无言以对。
摆摆手,也就由他去了。
他心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广告牌瞧着不舒服,寻个时间把它偷偷给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