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暗暗记下,警惕起来。
古易安看向十字古路问道:“走哪儿?”
“要不你算算?”顾夕朝问
“呜呜呜呜!”
方六指连忙摇头:“我的本事还不到家,算不到遁去的一所以只能自己成为一,你的明白?”
“算了,跟你们说算术你们也不懂,打个比方,这里有三个罐子,每个里面都有不一样的东西,而我需要选一个。”
“我在选之前,并不知道三个罐子里分别是什么,也就是说我有三个选择,这和衍生出无数种可能,甚至彼此转化,我根本算不出里面是什么,
但是我选了一个罐子之后,我得到的就是那个罐子里的东西,也就是说答案是唯一的!是确定了的!要算这个确定的答案,比起算三个要简单千万倍!”
“也就是说你只能在我们选了一条路之后,算一下路的后面有什么?”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算了之后换条路呢?”
“我去,这样简单的办法我会想不到吗?但是算术之道玄而又玄,算一次还可以碰碰运气,算两次就只能玩儿命了!其间因果的纠缠越理越乱,还不如直接一路走到黑。”
“那你是怎么带我从虚影里活下来的?”
顾夕朝头上浮现一滴冷汗。
方晨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玩儿命呗!”
“我去!这家伙也太不靠谱了!”
顾夕朝差点岔气了,给吓的。
强忍着拍死方晨的冲动,顾夕朝咬了咬牙,径直走向对面。
“那我们就一条路走到黑吧!”
方晨当即就卜了一挂。
“辉台泰开,莲蒂花源,大吉!是喜象!”
方晨大喜:“你小子还真选对了!”
“你的挂准吗?”
顾夕朝从现在起对方晨的卦都保持怀疑。
“哼!小爷是谁,方司空!没有不准的挂。要是我的挂错了,就让我去废墟里喂那些死人!”
方晨说着就大摇大摆的走到前去。
这时顾夕朝看着地板上似乎有灵光一闪而过,面色突然大变,连忙叫道:“等等!”
方司空回头,表情疑惑,但是还是走下了一步才问道:“什么?”
轰!
一只河马般的灵宠突然出现在方晨脚下,鼻中哼出两管白气,头颅向上狠狠一顶,一下震飞了方晨!
那股冲击力是如此的大,直接将他撞到了古路之外!
方晨人还在半空更是就大口喷血!
“该死的!我这张乌鸦嘴啊!”
方晨大哭,手中却多出了一块石头,正是那枚传动石,只见其上光芒一闪,顾夕朝身上随之亮起了一道光芒!
顾夕朝面色难看,顿时咆哮道!“尼玛的,什么时候!”
“还好,还好!辛亏有人陪葬!”
“方晨!方司空!方六指!!你娘的你坑我!”
古路之上,白家兄妹和古易安看着坠入废墟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两人目瞪口呆。
回头看了一眼周围阴森森的环境,三人不知为何齐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他们只觉得失去了最大的安全感来源一般。
这种感觉在之前还不明显,但是此刻随着他们一起坠入古路,一下子鲜明起来!
方晨神秘,顾夕朝却也一样神秘,似乎都带有莫名的手段和力量,但是剩下的古易安和白家兄妹,那是真正就出自东阳城和青山镇这样的小地方。
他们的底牌,在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而似乎是配合他们的心情,也似乎是因为失去了顾夕朝的威慑。
古路周围顿时又响起了一阵阵的悲泣,一个个本已失去的存在又在摇晃着接近,但只有右边那条路上没有声音,似乎是唯一生路。
三人咬了咬牙,只有向那边跑去!
“我们也自身难保了,只希望大家都好运吧。”
……
另一条古路之上,一个穿着皮裘的男子正咬着另一个强者的脖子,口中滚动,似乎在吞噬鲜血。
他手中的那人的身体一点点的干瘪,一身的灵力都被这人以诡异的功法吞噬。
“呼!”
深吸了一口气,他扔下了这具干尸,这时才能看到,这个穿着皮裘的男子脸上布满了诡异的青色花纹。
“不行!还需要更多!更多!”
这人脸上带着残存的惊恐,害怕的看了一眼通道,收起尸体身上的财物之后,血红着眼睛马上离开。
…
另一处。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僧人,身边悬浮着一团迷蒙物体,在古路之上慢慢前行。
突然,他的生活传来了车辙滚动的声音,一方烂牛车,从辉煌的废墟中走来,前面只有一个脸色苍白的老嬷嬷用绳子拴着牛车,缓缓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