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陶竖早担过这份子心了,私下嘱咐陶扶的贴身婆子,多留意二公主的月事……
婆子活了一大把年纪,一听就明白其中的道道儿……
这几天,陶扶月事没来不说,看着饭莱就呕,人也懒懒的,总是睡不够……
听到这儿,陶竖对白嬷嬷说:你先回去,不要透露半点风声,连陶扶本人也不能说,自然包括其他下人。
“我会带个郎中去给她号号脉,就说二公主不舒服,抓几付药……”
……
陶竖找了信得过的郎中到了老宅子看望陶扶,只见陶扶躺在床,整个人呈现一派庸懒,头发纷乱。
她只能喝点米粥,连小莱都吃不尽去,见大姐来看望,连忙坐了走来……
姐妹俩问候完毕,陶扶让郎中进来,隔了帘子给陶扶把脉……
少许,郎中朝陶竖点了点头,撤了脉枕先行出去了……
等陶竖出得外屋,等候她的郎中悄声说:恭喜,是喜脉。”
“很确定?”陶竖问道。
“大少奶奶,我行医三十年,别的不敢说,喜脉错不了。”
陶竖付了银子,谢过郎中,并嘱了一句:老规矩,不得泄露半句……
“放心吧,这么多年,您还信不我人品?”
郎中递给陶竖二张方子:“黄的这张是堕胎的,白的这张是保胎的,您记好了,老朽告辞了。”
……
送走了郎中,陶扶叫来白嬷嬷,递给白色的方子:“你亲自去抓几付药,熬了给她喝……”
“大少奶,这是?”
“养胎的……”
白嬷嬷躬身接了方子,转身办事去了。
回到内屋,大少奶陶竖让下人门出去,独留她们姐妹。
陶竖定定地看着陶扶,陶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郎中说了什么?”陶扶以为一定是郎中说自己病症不轻,所以姐姐才会有这种怪异的眼神。
“二妹,你有身孕了……”
陶竖缓缓吐了几个字。
陶扶以为自己听岔了,急忙又问:“你说什么?”
“是喜脉,你有了身孕。”
这下,陶扶听明白了,她怔住了……
是啊,这个月癸水没来,胸房涨痛,总犯恶心,一吃东西就狂吐……
难道真的是……
她和白面孤在青关时就有了肌肤之亲,很多次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未出阁的姑娘有了身孕,天塌下来了。
她被这个事情吓哭了:“姐姐,郎中搞错了,我怎么会……”
陶竖不耐烦地截断她的话:“你做过没有自个儿不清楚吗?错不了。”
陶扶握了陶竖的双手大哭。
毕竟是一母同胞,陶竖看着不懂事闯了祸的妹妹哭成这样心里揪痛。
扶起陶扶,拿了帕子擦了眼泪:“肚子里有胎,不能这么哭,我去周旋,让你和健享尽快完婚。”
“我让白嬷嬷给你抓养胎药,好好吃东西,你把这事告诉健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