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 / 1)守真首页

最后诊所被命名为守真诊所。两层意思,一是药和疗效真切,二是谐音韩筝,他想永远守着她。  说起来他给她提到这个名字时,对方嗤之以鼻:也没有很有创意嘛  他笑笑没有答话,这个简单的名字有着他最真诚的期待---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两年来,程修最终还是没有空下来去美国。一是因为诊所刚开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他实在是太忙了。二是韩筝没有叫他过去,他也不好贸然前去,只是每次韩筝圣诞放假回国时他会前往b市,与她好好待几天。他带韩筝见过自己母亲,但韩筝还从未把他引见给她家人。不过他也不在意,他知道韩筝的顾虑,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有足够的资本堂堂正正的面对韩筝母亲的挑剔,所以,他工作得越发努力。  倒是顾瀚清,和韩筝一同在外留学的岁月中,他把暖男这个词发挥得淋漓尽致,凡是韩筝的事情,他永远放在第一位,并且使足了劲关心,帮助她。奈何对方始终淡淡的,永远以朋友的姿态与他相处,这也让他心中颇为伤感。  与此同时,一位热情美丽的美国姑娘倒是一眼相中了他。大家平时做实验,以及上课总免不了一起。这就给了那位叫凯瑟琳的姑娘接近追求顾瀚清的机会。凯瑟琳不像中国姑娘那般羞涩扭捏,自一开始便毫不掩饰对顾瀚清的喜爱,更在认识他不久后就扬言要追求这位来自中国的小伙儿。  虽然顾瀚清对韩筝心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凯瑟琳知晓韩筝这方无意,也不甚介意此事。只是更下定决心要俘虏顾瀚清的心,也算是帮他从一段无望的感情中解脱出来。不过,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凯瑟琳还真不了解哪个中国小伙能让韩筝如此着迷。让顾瀚清的一番心意付诸流水。她好奇打听程修的事情,韩筝粗略说了说。又坚持要看看这位奇男子的照片。待看完后一脸吃惊,她的心里是真不明白为什么筝看不上顾,而对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死心塌地。外国女孩子向来开放,对两性之事不那么避讳。有件事她很好奇,便也直白的问了:“他只有一条腿的话,你们□□的时候不会很不方便吗?”她又接着感慨:“天哪,这可真是缺失了不少的乐趣”。随后,又颇为好奇:“筝,你男朋友那里大吗?”  一个个问题倒把韩筝臊住了,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可是外国姑娘却丝毫不觉得这些话有啥问题,只双眼灼灼的望着她,想要得到她的回应。不得已,韩筝只好答道:“其实,我们还没有做过。”  “天哪”在凯瑟琳看来,既然双方感情已经深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没有上过床,这在美国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想到以前听说中国人保守,看来确实如此了。不过她其实是不太认可这种做法的。两个人相爱,自然是在一起开开心心也做些快乐快乐的事情比较好,在彼此喜欢的时候,再来一场美妙的□□,岂不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压抑天性,只重矜持,在相爱时不能将全部身心投入,岂不遗憾?所以,凯瑟琳对此是无法理解的。就像她现在喜欢顾瀚清,不会因为他心有所属而放弃,而是要通过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害羞?矜持?这并不是她们美国女孩儿的天性。  且说顾瀚清,虽然喜欢韩筝这般清新的出水芙蓉,可是对方实在是界限分明,一直以礼相待,从不说一句超出朋友之外的话,也不做一件超出朋友之外的事,让他心中实在是百感交集。既羡慕程修能够得到韩筝的真心相待,又为韩筝始终对自己无意而倍加伤感。  顾瀚清常因追爱之路不顺而于酒吧买醉,可在美国,陪自己喝酒的倒不是以前一个宿舍的同学,反而是凯瑟琳时不时出现在顾瀚清面前,陪他喝酒聊天。凯瑟琳是个热情大方的女孩,她不怎么劝慰顾瀚清,反倒是和他谈天说地,从国家大事谈到娱乐八卦。畅所欲言,侃侃而谈。久而久之,顾瀚清也被她身上那股率真洒脱的气质感染了。少了些爱情的伤感,多了些对生活的热爱。  也是一次喝酒,顾瀚清破天荒的对她说起了这些年对韩筝的喜欢,追求她的辛酸经历。如同倒苦水一样一点点的把那些心中的伤痛给倾诉了出来。也不自觉的越喝越多。终究是醉了。    醒来时发现赤身裸体的自己正和另一位赤身裸体的外国美人躺在酒店床上。正出神间,嘴上突然多了一个绵软的触感。是凯瑟琳的吻:“good m,honey.”。她也不避讳,大大方方的吻了顾瀚清,开始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  此情此景,顾瀚清虽然记不太清昨晚的细节。但是昨晚酒醉后,和凯瑟琳上床,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国外的人开放,或许只把这种事当成一段浪漫的一夜情。但顾瀚清没办法这样认为。向一个喜欢自己的姑娘倾诉自己喜欢另一个姑娘的事情,最后这位姑娘安慰自己,和自己睡了。这算什么事?  凯瑟琳是个好姑娘,也许自己也该放过自己。  从那天以后,顾瀚清便和凯瑟琳成为了情侣。  他们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时不时被人看见在外面亲密非常。因着这些,顾瀚清常常遭到国内同学们的揶揄。不过韩筝倒是真的为他开心。顾瀚清是个很好的人,她希望他能得到幸福。也许国外开放热情的姑娘更适合国内这些沉稳内敛的医学高材生们呢。韩筝心中想到。  对顾瀚清而言,和凯瑟琳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能暂时忘却韩筝,可一旦看到那个人,或者是独处时想到那个人时候,总会有一股难言的惆怅。就如张爱玲所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初见时的惊艳,相处时的心动,追求时的情真。对顾瀚清而言,也许韩筝永远都是:心尖一点赤砂痕,拭罢尤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