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妩能感觉到秦天歌的熟悉之感，凌如悦自然也能感觉到。

“路过的人。”

没人听出秦天歌话语里面的迟疑和几乎察觉不到的哽咽。

她从未想过自己与白妩凌如悦还会有这样的一天，明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却要像陌生人一样说话。

她不能认两人，不是不信任她们，而是最近她察觉到自己死亡有异，很有可能自己遗忘了什么，也许与异能协会的人有关，在没有记清楚一切的时候，她不会与她们相认，怕会引起别人怀疑，让她们陷入到危险之中。

还有那个沈蔷薇，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便询问阿妩如悦，不然绝对会让精明的阿妩察觉什么，到时候她无法解释清楚。

“你以为我会相信？”

白妩比很多人都要聪明，也不是秦天歌三句两句就能忽悠的人。

“信不信随你。”

秦天歌没有直视白妩的视线，一是不想白妩看出什么，二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暴露什么。

白妩如悦太熟悉她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在她们面前隐瞒多久，但现在绝对不是能告诉她们的最好时机。

“你和他是不是一伙的？”

凌如悦冷冷问道。

秦天歌头有些疼，如悦好是好，就是智商有些时候不太在线。

也不怪她，她见到她的时候，如悦曾经说过她脑袋受过伤，所以头脑是真的很简单。

白妩额头冒出细细黑线，白了凌如悦一眼。

这个笨蛋，如果眼前的女人和陈勋是一伙的，怎么可能会帮她们抓住陈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