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旎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白慕言,你什么时候这么绿茶了?”
白慕言扬扬眉,他这是最低级的表现力了。
他这不是惹得兔子躲在窝里不出来嘛,打算先博取同情,再攻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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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言无聊透顶,在餐桌前看着两个人吃早饭。
喻旎拿着一片吐司,塞进嘴里,眼睛直盯着白慕言,白慕言也来劲跟她对视。
喻旎:“你不对劲。”
白慕言:“你也不对劲。”
温沉轻啧:“好好吃饭。”,又跟白慕言说:“你这么闲?”
白慕言:“不啊,下周老薛招助研,我帮他搞点事情。”
老薛,薛教授,他的导师。
喻旎:“那你还不快去?”
白慕言:“不急。”
也是,白慕言就是这样,不是自己的事情,非到截至的前一天,绝不会去做的。
温沉今天比较忙,中午和傍晚都有病人预约,让喻旎开自己车去画廊。
白慕言闲着没事,也同喻旎一块儿去。
温沉又跟喻旎啰嗦了一句,“别浪。”
喻旎嗤了一声:“我又不是白慕言,你应该跟他说。”
莫名躺枪的白慕言恼了:“诶,喻旎你能不能想点我的好,我真不是那种把房子建在海边的人好吧!”
喻旎不信:“那你是咸鸭蛋,黄得流油的人!还是绿茶味的,你真是绝了。”
白慕言真是被噎住了,跟她说话怎么这么累的,但还是怼回去,“怕你是形容错了,温沉才是那颗咸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