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在背包里啊!”罗宾小脸已经通红,背包还丢在小船上,从浴缸里起身,黑长直湿漉漉的泛着乌光,浑身肌肤也被热水蒸得透红。
她把浴室门开了一道缝,伸手门外的裤衩和连衣裙抓进来,还偷偷看了一眼大床上那个小小的鼓包缓缓地在起伏。
是睡着了,罗宾坐在地上背靠着浴室门,手里抓着怄了快十天的衣服,怔怔地想着。貌似只有自己在往那方面想啊,又低头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面红如血。
罗宾!你才十岁啊,在想什么呢!她想起了自己满脸通红地猫在被窝里看着教授门禁止她看的书。
你可真是个笨蛋啊,因为这个小光头比同龄强太多,所以就不自觉地把他看成了那些会持强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大叔了吗?
可现实是对方只是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就算再强也只是个小孩啊,比自己还小......
真不知道那家伙的力量都是怎么来的,大概比自己吃的苦还多吧。
他要也是通缉犯该多好啊~
真是的,想什么呢?和自己一起逃亡吗?她抬头望着升腾的蒸汽自嘲。
嗅了嗅手上的衣服,被恶心得吐了吐舌头,难怪那家伙这么在意自己有没有洗澡。随手丢进浴池,那衣服已经穿了快两年了。
她看着挂在壁柜里花花绿绿的浴袍,有些长,剪剪就好了。挑了一件最为花哨的就出去了。
“洗完了吗,我帮你挑了两把刀,在外面的桌子上,拿着防身吧。哈欠~”华夫听见了嘈杂的声音,换了个睡姿。半睡半醒间看见一道白花花的影子从浴室走出来,随口提醒完刀的事以后又继续睡了。
她拿着浴袍出了浴室门,看见正好侧身对着自己的华夫,听梦呓完之后只是点了点头关上浴室灯就走了。
来到主厅,将浴袍在大桌上铺开左右对折,比了比自己的袖长和身高做下标记,拿起那对短刀中的一柄拔出。
澈良造,却不是名刀,但是裁衣服就绰绰有余了。两刀之后,原本拖地的的浴袍已经变成了齐膝,袖管也到了手腕的位置。再将袖口和腰带束起,就是一件宽松又舒适的新衣服,本身就花花绿绿的穿上街也没人会觉得它是浴袍。
不过就算认出来了又怎么样,这年头谁还管这么多。
凉风从破碎的窗口处吹了进来,她腰带上束着那对短刀,又从书房拿了两本书回到了卧室门口坐下,就这么一手拿着浴巾搓头,一手翻书守在华夫门口。
啵咯啵咯啵咯,啵咯啵咯啵咯,高塔墙根处一具红裤衩尸体忽然抬起了头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手伸向隐秘处拿出了电话虫。
“你是要害死我吗混蛋!惊到了恶魔我绝对饶不了你!”他一脸暴怒却又只能小声哔哔。
“你......还在旗岛?”另一边的紫色干部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他刚劫了一艘商船,已经穿上衣服。
“你这家伙,那可是恶魔啊。”他原本是打算拉他入伙的,但是没想到这家伙还在那。
“如果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骚扰我,那等我出去绝对要你好看!”红裤衩男一脸阴狠,撅着嘴小声哔哔着。
“你活着走出来再说吧”紫色干部挂断了电话虫,一脸暴汗。
真是个疯子!
红裤衩男把电话虫重新放回隐秘处埋头继续装死。
就算是老大已经死了,钱也是要拿回来的。在这个鬼地方穿着红裤衩裸了半年不就是为了钱吗?老大死了就可以不结账吗?混账东西,等着吧就算是魔鬼我也要把我的钱拿回来。
夕阳快要消失的时候,华夫微微转醒,这大概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为止睡得最好的一觉。尤其是这张床要给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