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接下来一定认真听。”

乔绵绵也就是闹闹别扭，顺便想立立威，没想到他顺从的这么干脆，倒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而且……他这是什么姿势？！

她挣扎了一下，“你乖乖坐好。”

韩戾心底啧了一声，有些不情不愿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端端正正的，倒真有几分好学生的模样。

“这个，记住了吗？”

她又讲了一遍，指着书上的一个生词。

韩戾认真的说出了那个词的意思和用法，然后看向乔绵绵。

“嗯，很好，你记住了。”

韩戾嘴角浮现一抹笑容。

乔绵绵总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大概是今天……韩戾对她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也太听话了。

“这个是我整理的这篇文言文的虚词和实词的笔记，你回去一定要看熟，明天我要考你。”

“好。”

午休结束的预备铃已经响了起来，韩戾才感觉到时间原来过的这么快。

乔绵绵收拾收拾书包，正要离开，韩戾忽然按住她的手，“下午还要继续补习吗？”

乔绵绵顿住，抬头看着他：“这么多内容，你一天消化的了吗？”

韩戾：“……”

他能怎么说，不消化也得消化好吗。

于是乔绵绵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那下午就学数学吧，记得把高一的数学书带来。”

韩戾看了一眼她蹦蹦跳跳下楼梯的样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