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是连功名都没有啊,又何谈科考入仕辅佐社稷呢?”
“除非,我也能如伯虎兄那般,得见陛下,得到陛下的重用。”
“只是,根本没可能的,连恢复功名这等小事都做不到,更何提见到陛下呢!”
他自嘲似的笑着。
朱寿却不为所动:“你,能做到吗?”
徐经神色怪异。
这个人脑子怕是有问题吧?
区区武勋而已,总问些家国大事。
他很想说,这些大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不过看朱寿严肃的样子,他深深吸了口气,眼中浮现自信的神色。
“朱兄,不瞒你说,我徐家世代游历四方,对这天下的土地再熟悉不过。”
“区区丈量土地,对吾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至于革改赋税,只要有陛下的支持,手到擒来耳!”
他胸有成竹道。
但很快,整个人便萎靡下去。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他喃喃着,看着朱寿:“朱兄,吾知你有些身份,可否劳烦你帮忙请求陛下赦免了我?”
他带着请求的口吻。
这时,却见朱寿缓缓站了起来。
徐经脸色更加难看。
要走吗?
瞧朱兄这意思,怕也是不想帮忙。
是啊,谁会愿意一个臭名昭著的人呢?
尤其是这个人科举舞弊,为天下文人不齿,帮他,某种意义说就等同于得罪天下文人。
“朱兄,你走吧。”
他叹了口气道:“顺道,帮我给伯虎兄带个话,就说,是我徐经对不住他。”
然而,朱寿却没有回应。
他起身,双手背在后面,沉声开口。
“徐经,我问你,你可曾真的参与科举舞弊?”
徐经便是苦笑。
他不住的摇头叹气:“天下人都知道我舞弊,真相,重要吗?”
“我说我没有舞弊,谁又会信呢?”
见朱寿仍旧严肃的模样,他便继续开口。
“我没有舞弊!”
“当初,只是因为伯虎兄太狂傲了,目中无人,许多人早就看不下去了。”
“我跟伯虎兄关系好,又认识当时的主考官。”
“那些人要打压伯虎兄,自然的,就要从舞弊入手,让我们两个名落孙山。”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朱兄你信不信,随便吧。”
似是因为创伤被揭开,他也沉下脸:“朱兄,你请便吧。”
朱寿缓缓点头,道:“好,朕,信你!”
“呵呵,朱兄你也信也没什么用啊……”
豁地,徐经怔住。
等一下!
朱兄方才自称什么?
朕?
他的眼睛快速睁大,瞳孔收缩,整个人如被雷击一般,惊骇的看着朱寿。
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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